我没有床,我只有一个铁肺,它对我自己才勉强够宽。当后边Cheryl给我打电话,她问我能不能来她办公室。她的办公室在一段楼梯之上。我告诉她那有些难。最后,我们一致同意在我的一个朋友家中见面。
我问Marie能不能借用一下她的地方的时候,我紧张极了。我常常在她宽敞的卧室拜访她。那里有一架双人床。Marie,也坐轮椅,因为需要,她和他情人分享的别墅被处理得对轮椅完全便通。她那里不远,走路就可到,或者说推轮椅去也行。我告诉她Cheryl的事,她欣然同意。
这一天一步一步来了,我心里慢慢变得惴惴不安。Cheryl一眼看见我的残疾、枯瘦和畸形,会怎么样——她会改变主意吗?我设想她痛苦的摇摇头,说:“噢,不,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很礼貌,但逃离了我。
我们10点45分到达Marie那里。门锁着,没人在家。Vera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点燃一只香烟,亲切地聊天,而我被时间逼得一身大汗。漫长的时间过去:7或8分钟。我听到Marie电动轮椅嗡嗡的声音。
房间里,Vera把我带来的垫子铺在双人床上。然后她放低我,把我弄上去。床靠近地板,不像我的铁肺。因为我的头很难转向左边,Vera把我推到了床的左边去,这样Cheryl的位置就能在我的右边,我就能看得到她。接着,Vera把我便携式呼吸装置的管子放在我嘴边,以防万一我需要空气。我认为这很可能,因为我从没有在铁肺外不使用呼吸装置呆过1小时。我一切准备就绪。我瞥了一眼旁边数字时钟上没有意义的绿色数字闪光。11:04:30。Cheryl来晚了。
我等的时候Marie在和Vera交谈。11:07:43。11:11:09。噢,上帝,她还会来吗?也许她已经发现了,我是多么丑陋和畸形啊,让人毛骨悚然。要失约了!11:14:55。噢,上帝。
我尽力把头转向左边。她问候我,在微笑,走到能让我更好地看见她的地方。我想,她还没有恨我。她拉一把椅子到床边,向我表达晚至的歉意,谈起那早上她的每件事都那么出差错。Marie和Vera走到门外,说她1点的时候回来。Cheryl和我单独在一起了。
“你的酬金在化妆台上,”我说,想不起还能说什么。她把钞票放进她的钱包,并且谢谢我。
她穿着黑色的套装,她深棕色的头发系在头后。她有光亮的皮肤,褐色的大眼睛。她看起来身材高而强壮,而我身高4英尺7英寸体重60磅。我们交谈着,我确定她无疑很有魅力。她在打量我的长相?我心里太害怕都不想去知道。
交谈帮我放松。她告诉我,她41岁,和一个精神病学家结婚,有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她是加拿大法裔,定居在波士顿。“波士顿?”我说,“我出生在那儿。”谈了一会儿波士顿,我问她是天主教徒吗,像我。她告诉我,她青春期时就离开天主教会了,那个神父责备她的性行为。
我开始告诉她我的生活,我的家人,我对性的恐惧。我能够看见她在接受我,尊重我。我喜欢她,所以,在她问我让她为我脱去衣服是否会感到舒服的时候,我说“肯定会”。我虚张声势,正努力掩藏自己的恐惧。
我的心砰砰跳——没有情欲,而是纯粹的惧怕——她跪在床上,开始解开我红色衬衫的纽扣。她为我脱衣很是费劲;我感到尴尬难堪,想知道她是否会改变主意,一旦看见我的裸体就离开我。她没有。她脱去我的衣服,下了床,也很快脱了衣服。我看着她丰满的白色双乳,但是太害羞了不能凝视她的两腿之间。
以前我裸体的时候,一直只是在护士、医生和随护的眼前,都假装自己没有裸体。而今我在床上和另一裸体的人在一起,我不需要假装:我脱去衣服,她脱去衣服,看起来正常。好令人吃惊!我还半想着上帝——或者我的父母,来阻止这一刻的发生。
她抚摸我的头发,给我说它的感觉很好。这让我惊讶,我从来没有认为过我的头发感觉或者看起来好,或者身体别的任何部位。至少还有一个有魅力的地方,这让我更自信了。于是她为我解释“身体意识练习”:首先,她会用她的手抚遍我,我可以吻她任何地方,只要我愿望。我告诉她我愿望我也能轻抚她,但是她向我保证我可以用我的嘴和舌头让她兴奋。她在她的手上擦上香油,然后手掌在我的胸膛和手臂上慢慢运动,划着圈儿。无数的念头涌上脑海,我念念不休;她称赞我,声音温柔而沉着。我问她,我能吻她的一只乳房吗。她侧身迎向我,我能够吻到她的左乳了。如此柔软。
“你现在吻一只,就必须吻另一只,”她说,“这是规则。”
她的故作严肃真好玩,我就凑向她的右乳。她吩咐我沿着乳头轻轻的舔动。她说她喜欢那样。我明白她是在帮助我再放松,但是这并没有使她的鼓励显得不真诚.
我一步步被唤醒。她的手慢慢划着圆,越来越慢。另一边,她继续与我交谈消除我的顾虑,我则继续喋喋不休。她轻轻地触摸我的鸡鸡——好像她喜欢它,好像还不错,我性唤起来了。没有人那样触碰过我,没有人因为性称赞过我。太快了,我来了。
性爱代理亲历记(5)—就这样高潮了译者:longtingfang 原作者:马克·奥布赖恩
“明白我在做什么?”几秒钟后她问。
“不。”
“我在吮吸你。”
它并没有多久,就在我再一次勃起之前。情欲来到更有信心了,我说我想和她试试性交。于是她飞快地爬到我身上,双膝靠在我的身侧。我呼吸加快,心中充满期待。这就是破处前的心情了。她就像是踩我的脚,挠得我有点咯咯痒。为了让我打开身心吧,她握住我的鸡鸡在她身体上摩擦。但是当她试着把它放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我恐慌了。因为一些我现在仍不理解的原因,我觉得我不适合。也许我害怕成功。也许性交会证明我是一个成人,证明我从不愿意承认的事。也许它意味着我很久以前本能够性交的,如果我不患脊髓灰质炎的话,如果我没有那么害怕是话,如果……我不想不想去设想这一长串如果。
我坚持对Cheryl主张,我在她的阴道里不可能适合。她说那不会。突然间我又来了——在她身体的外边。
我觉得很丢脸。Cheryl问我是否很享受。我说,“哦是的,接近于突降法一样的高潮。”她向我保证,她也这样享受过——这稍稍让我振奋。我仍然愉快着,躺在她身边,两个人裸体。我告诉她我想朗诵一首诗,专门为这特别的时刻记下来的,莎士比亚第十八首十四行诗:
我该把你比作夏日吗?
你更可爱,更温婉。
粗暴的风摧残五月娇嫩的花蕾,
夏日租我的时光,只是太短暂……
我结结巴巴地念,搞忘了诗句,又一次停下来开始,不过我还是成功地朗诵到末尾:
只要人儿还能呼吸,眼睛还能看见,
这首诗就会给你生命,就会永远。
Cheryl说她被触动了,我朗诵起诗来那么甜蜜。我很高兴,现在我是一个快乐的给予者,而不只是被动的接受者。
一个随护来了,带我回家。我吃了晚饭,一身精疲力竭,感到的是满足。不过第二天我焦虑了:为什么我恐慌?我真的能够与Cheryl性交吗?和任何一个女人?
* * *
Marie告诉我,下一次约会她不能让我使用她的屋子了,因为她和她的情人要出城去。所以我给Neil打电话,一个残疾人剧作家,住在一个公寓大楼里,离我很近。虽然我很长时间都不知道他了,他乐意地答应了。但是他告诉我,他卧室的床垫放在地板上。这让我担心,因为随护把我抬回轮椅的时候它会把事情弄得很难,也许不可能吧。
约定的那天,Dixie带我到 Neil的大楼。Neil的残疾情况比较罕见,说话的能力受到了损坏,不过他能够一只脚站立并且四处跳跃。他在那里,一只脚站在他的轮椅旁。他已经把轮椅停在大楼的入口外。看到我们,他扑通坐进轮椅,带我们去电梯。一到公寓里,Dixie就把我推进卧室,满心怀疑地瞅着床垫,说她能够容易地把我放在它上边,但是害怕的是后边把我抬回去的时候会伤着她的背。一起犹豫了一会儿,她把我从轮椅里弄出来,安置到床垫上。确定我舒适后,她和Neil离开。
我躺在那里,看着Neil的时钟,怀疑Cheryl真的会到吗。Neil已经告诉我,他会在楼外等Cheryl,给她门的钥匙。如果Neil已经等烦了然后离开怎么办?Cheryl到底会来吗?
等了40分钟后,我听到了外边房间的什么声音。是Cheryl,她抱歉又来晚了。那之后,我们谈了一会儿。我告诉她,因为这个特殊场合一个朋友给了我一个危地马拉编织手链。她问我有古龙香水吗,我说我有,但是我没有在身上用过它。开初紧张的性体验里我们似乎还是陌生人,而就在那之后我们却能够谈起这么世俗的问题。另外学到的是:性是普通生活的一部分,不是为众神、众女神和摇滚明星预备的活动。我认识到,如果我与我的自憎和厌世作斗争,它就能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问Cheryl,她是否认为在性那一方面我值得人爱。她说她确信如此。我几乎哭了。她没有憎恶我。她不认为我让人反感。
她下床,去了浴室,穿衣服。那时将近1点了。从钱包拿出一个预约簿,她告诉我下一次她想做“性交”服务。她问我,那天我是不是害怕看见她。我承认,我感到深深的恐惧禁不住痉挛。她说不要理睬那些恐惧,我完成了整个约会已经那么勇敢。
门开了,是Marie和Dixie。她们问我体验。我告诉她们它已经改变了我的生活。我充满胜利的感受,就像洗礼过,感到从没有过的释然。
穿过家旁安静的街道,那些古老的小房子和沧桑的大树,Dixie把我推回了我的房间。那是温暖的一天,我没有注意到路就走完。我问Dixie她的第一次性体验。她描述的时候,我感到我总是感到被隔绝的那些东西被接纳了——成人的世界。
回了家,Dixie把我放进铁肺,设置好我的电脑以便我可以写作。用我的“嘴棒”敲击键盘,我在日记里尽可能快地写我的体验,然后关掉电脑,想睡去。但是我不能。我太幸福。第一次我那么高兴,我是一个男人。
第二次我看见Cheryl,那是两周之后,我更放松更有信心了。我们简短地闲聊,而没有正式化的交谈。拉下窗帘后,她为我脱衣,比以前容易多了。我没有从前那么害怕和窘迫。我注视着她脱衣,期望看见她胸部的美景。那就是它们,浑圆,丰满。在她可以上床前,我竟已经高潮了。没能控制性高潮的时间节奏,我对自己很是恼怒,不过Cheryl说她会刺激我另给我一个高潮。我不相信她能再一次唤起我了,但是我比以前还信任她,让她做起来。
她轻轻抓搔我的手臂,令我惊奇的是,我喜欢。我花大把的时间吻、舔她的乳房。我叫她摩擦我蛋蛋后常常痒痒的地方。她说那叫会阴(perineum)。如此尊贵的拉丁词汇,竟然用来命名一个没有名字的地方,就我曾经所知,有意思,它击中我的心。她摩擦我,我愉快地尖叫。神奇啊,我的身体能够感受到这么多快乐。接下去,我感到鸡鸡里充满温暖。我意识到,Cheryl不再在我身边。
性爱代理亲历记(6)—破处也是那么难!译者:longtingfang 原作者:马克·奥布赖恩
“明白我在做什么?”几秒钟后她问。
“不。”
“我在吮吸你。”
它并没有多久,就在我再一次勃起之前。情欲来到更有信心了,我说我想和她试试性交。于是她飞快地爬到我身上,双膝靠在我的身侧。我呼吸加快,心中充满期待。这就是破处前的心情了。她就像是踩我的脚,挠得我有点咯咯痒。为了让我打开身心吧,她握住我的鸡鸡在她身体上摩擦。但是当她试着把它放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我恐慌了。因为一些我现在仍不理解的原因,我觉得我不适合。也许我害怕成功。也许性交会证明我是一个成人,证明我从不愿意承认的事。也许它意味着我很久以前本能够性交的,如果我不患脊髓灰质炎的话,如果我没有那么害怕是话,如果……我不想不想去设想这一长串如果。
我坚持对Cheryl主张,我在她的阴道里不可能适合。她说那不会。突然间我又来了——在她身体的外边。
我觉得很丢脸。Cheryl问我是否很享受。我说,“哦是的,接近于突降法一样的高潮。”她向我保证,她也这样享受过——这稍稍让我振奋。我仍然愉快着,躺在她身边,两个人裸体。我告诉她我想朗诵一首诗,专门为这特别的时刻记下来的,莎士比亚第十八首十四行诗:
我该把你比作夏日吗?
你更可爱,更温婉。
粗暴的风摧残五月娇嫩的花蕾,
夏日租我的时光,只是太短暂……
我结结巴巴地念,搞忘了诗句,又一次停下来开始,不过我还是成功地朗诵到末尾:
只要人儿还能呼吸,眼睛还能看见,
这首诗就会给你生命,就会永远。
Cheryl说她被触动了,我朗诵起诗来那么甜蜜。我很高兴,现在我是一个快乐的给予者,而不只是被动的接受者。
一个随护来了,带我回家。我吃了晚饭,一身精疲力竭,感到的是满足。不过第二天我焦虑了:为什么我恐慌?我真的能够与Cheryl性交吗?和任何一个女人?
* * *
Marie告诉我,下一次约会她不能让我使用她的屋子了,因为她和她的情人要出城去。所以我给Neil打电话,一个残疾人剧作家,住在一个公寓大楼里,离我很近。虽然我很长时间都不知道他了,他乐意地答应了。但是他告诉我,他卧室的床垫放在地板上。这让我担心,因为随护把我抬回轮椅的时候它会把事情弄得很难,也许不可能吧。
约定的那天,Dixie带我到 Neil的大楼。Neil的残疾情况比较罕见,说话的能力受到了损坏,不过他能够一只脚站立并且四处跳跃。他在那里,一只脚站在他的轮椅旁。他已经把轮椅停在大楼的入口外。看到我们,他扑通坐进轮椅,带我们去电梯。一到公寓里,Dixie就把我推进卧室,满心怀疑地瞅着床垫,说她能够容易地把我放在它上边,但是害怕的是后边把我抬回去的时候会伤着她的背。一起犹豫了一会儿,她把我从轮椅里弄出来,安置到床垫上。确定我舒适后,她和Neil离开。
我躺在那里,看着Neil的时钟,怀疑Cheryl真的会到吗。Neil已经告诉我,他会在楼外等Cheryl,给她门的钥匙。如果Neil已经等烦了然后离开怎么办?Cheryl到底会来吗?
等了40分钟后,我听到了外边房间的什么声音。是Cheryl,她抱歉又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