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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夺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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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标整理:上海-伟大仁慈的人文主义都会(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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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9 14:10:5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夺标 于 2016-1-29 14:13 编辑

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之际,由中以两国合作完成的大型原创音乐剧《犹太人在上海》3日晚在上海首演。
  据悉,该剧主创团队经过查阅历史档案、造访专家学者,对剧本进行了考证和推敲,还原了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犹太人面临纳粹迫害避难上海的历史故事。
  担任该剧编辑之一的荣广润认为,二战时期犹太人在上海的这段经历,体现了两国人民在战争中的大爱主题,融合了中西方文化,无论从思想性、艺术性还是观赏性上,都是开拓原创音乐剧、打造文艺精品的极佳题材。
  本剧由中以两国音乐剧专业演员共同参与出演,并由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原创音乐奖获得者金培达,香港美术大师张叔平等著名艺术家负责音乐、舞美等方面的设计。

  据透露,整部剧以一件历史真实事件“手榴弹的故事”为核心,讲述了犹太难民和上海人民并肩抗战的感人故事。当时一位犹太青年运用自己的军工知识,拯救了多位抗日战场上的中国人,而上海工人也为了保护这位犹太青年付出了巨大的牺牲。
  据悉,该剧计划于今天开始在上海连演四天,每天一场,并登陆即将举行的上海国际艺术节。目前,该剧已收到了来自以色列、美国、意大利、英国等国家和地区的邀请,将在世界进行巡回演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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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2-10 15:49:48 | 只看该作者
贝尔纳•布里赛私家历史
那些漂亮的俄罗斯小姐改变了夜晚的世界,成为令人兴奋的当地特产。她们包围了夜上海,甚至让上海的夜生活发生革命……首先是她们的美貌,再有就是人数,近8000人在卖淫。漂亮的俄罗斯小姐利用了妩媚以外的招数挣钱和养活家人,她们的诱惑力来自严寒地带的人身上所具备的不认生的热情性格,很揽客,尤其是中国男青年。

第一次大规模的西方难民涌入上海避难是在日俄战争后,这场战争于1895年以日本胜利而告终。

从1909年到1913年,在沙皇政府的鼓励下,35万俄国家庭沿着刚刚竣工的西伯利亚铁路沿线定居下来,当中很多逃避沙皇迫害的犹太家庭则走得更远,直到上海。这些家庭在上海组成了俄罗斯移民圈, 位于外白渡桥俄罗斯领馆的建筑就是佐证。那时候,俄国人很受欢迎。

1917年苏维埃革命后,对俄罗斯人来说选择很简单:要么跟着列宁搞共产主义,要么继续效忠沙皇。当时人们称沙皇的效忠者为“白俄”,拥护布尔什维克的为“红俄”。列宁预言道:“阶级斗争无刻无处不是以内战的形式出现,内战就不可能避免最可怕的破坏。”布尔什维克的胜利,逼迫白俄人逃难。贵族和富人,以及欧洲化的(能讲一门欧洲国家语言)、又在国外有账户的人,都跑到欧洲其他国家。

1920年2月,西伯利亚白俄军队长官高尔察克海军上将,在贝加尔湖畔的伊尔库斯克被红军击败,抵抗布尔什维克革命的势力被彻底摧毁。惊慌失措的白俄人逃离可怕的红色恐怖,向日本海沿岸的海参崴撤退。

一名海军上将斯塔克(Stark)组建了一支非常规舰队专门运送难民。40多艘军舰在抵达上海之前,先驶往朝鲜。但是来自波罗的海的德国人葛罗斯(V.Grosse,负责俄国事务)极力反对向俄国人和哥萨克人提供帮助,认为他们是不速之客。

海参崴也落入布尔什维克之手,成千上万的难民涌向中国北部满洲附近的哈尔滨。他们除了唱歌跳舞一无所长,便在哈尔滨开办夜总会,以至于哈尔滨很快就享有“娱乐城”的美称。开办夜总会的经历使俄罗斯人后来得益匪浅。1931年,随着日本人入侵东北,白俄人逐渐离开哈尔滨,开始小规模地通过陆路或乘日本人的小船向南迁移,陆续来到大连、天津,特别是令人向往的上海。一支2.5万人的俄罗斯移民大军进入上海,成为仅次于日本移民(3万人)的第二大移民族群。移民当中的一部分人在一战前曾在中国投资,还算富裕,大部分人赤贫。

白俄难民选择在法租界落脚,是因为俄国的犹太人已经住在那里。法语对他们来说是第二语言,加上法租界就业机会不少。他们很快占据了霞飞路 (avenue Joffre,今淮海路,1922年3月,马恩河会战的胜利者霞飞元帅来访,法租界盛装迎宾并以霞飞元帅命名此路段)整个路段,使之变成俄罗斯街区,后来被称作“小莫斯科”或“小俄罗斯”。俄罗斯社区的中心位于法租界里,那里昼夜聚集着衣衫褴褛的无业者。店铺的招牌都以斯拉夫字母书写。

白俄人的到来使上海的面貌发生深刻变化,大大改变了城市形象。他们带来了对生活的乐观态度和“斯拉夫魅力”,即使在失望至极时,还能表现出来积极和热情。本地老上海人和外国侨民并没有张开双臂欢迎他们。这些外国侨民极力维护白人相对于黄种人的某种优越感,深恐这些流离失所的穷人造成他们的地位下降,会严重毁坏西方人的威严。

大部分白俄人是中产阶级,也不乏上等人,甚至小贵族。他们当中有商人、退役军官、地主、富农和大学教授,都受过高等教育或上过军校。他们有时吹嘘自己是将军、伯爵或者公主。但他们的形象与所言不符,并不足以说服人。在接连不断的苦难折磨和险情打击后,他们根本就没有对在上海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谋生做好准备,不明白就连每天得到餐食都要经过斗争。他们具备不会讲英语和毫无资金的根本缺陷,而且很少有人会做生意,毫无盈利的本能嗅觉。白俄人被看成是一群根本就不适应这个商业世界的种群,他们在这个一切向钱看的人群中重新失落。所幸有些人倒是找到了诸如医生、律师或工程师之类的正经职位;音乐教师很吃香;很多退役军官成了中国富人、贵人或黑帮的保镖;还有人在一些准军事化的队伍里当兵;某些人有幸被市政警察署招收,但苦苦抱怨警监的位置和他们无缘;听说还有个海军上将在市政墓地看门;一位曾经有过司机的人在为别人当司机……

能干的白俄女人开办了缝纫社、服装店、美容店,她们身上还带着点讲究、格调和品味。一位身材像芭蕾舞女的金发女郎加奈夫人在和平宾馆开了家时装店,很受上海时髦女郎的青睐。俄国人开办了很多廉价店铺和餐馆,然而上海并不缺少此类商铺。还有一些人开了珠宝店,珠宝商们兜售刻有双头鹰(沙皇王朝对东西方俄国权力的象征)的金表和银戒指,以及其他小古董。

男人到众多的夜总会和俄国歌舞厅里当乐师,从最脏乱的“血巷”式的海员俱乐部,到美琪酒店的舞厅,所有的夜总会都充斥着白俄人,他们成了上海夜生活的支柱。

那些漂亮的俄罗斯小姐改变了夜晚的世界,成为令人兴奋的当地特产。她们包围了夜上海,甚至让上海的夜生活发生革命。应该承认,女人出道的优势比男人更充分,她们具有不可估量的财富,首先是她们的美貌,再有就是人数,近8000人在卖淫。漂亮的俄罗斯小姐利用了妩媚以外的招数挣钱和养活家人,她们的诱惑力来自严寒地带的人身上所具备的不认生的热情性格,很揽客,尤其是中国男青年。歌舞厅里的出租女郎中不乏俄罗斯姑娘,如果有人从苏联回来,姑娘会兴奋地围拢过去问这问那,特别想知道有朝一日能否重返故乡。

漂亮的俄罗斯姑娘很快在上海占据了舞女、歌女、妓女和情妇等称谓的国际市场,成为夜上海的女王,金色的美发和修长的大腿真让人意乱情迷。亨利•张普利(Henry Champly)激动地说起了卡撒诺娃夜总会里的出租女,“明显是俄罗斯人,穿着半裸的紧身裙,奶白的皮肤,起伏扭动的身躯,脸上带着一种女神般不确定又很不寻常的忧郁”。这不禁让他考虑:“如果西伯利亚是这样的,我宁愿去见黑熊和苦役犯!”她们比竞争对手更有教养、更高级;喜欢吃喝,具有幽默感;即使在逆境中都能保持乐观的情绪。然而人们都说她们不稳定,高傲而令人失望,特别有诱惑力。记者哈雷特•阿班(Hallett Abend)认为俄罗斯小姐忧郁、贪婪,更喜欢肥皂泡般的虚幻!她们是热情的情妇,但通常都不专一。对俄罗斯姑娘的负面看法让人吃惊。哈罗德•阿克顿(Harold Acton)爵士深有同感,他甚至说在充满亚洲风韵的中国出租女面前, 怎能让人挑选这些“贪婪的水母”呢?从英国式的“审美”观点来看,在俄罗斯人薄情而温柔的肉体和中国小女人的美貌和冷艳之间,阿克顿总是会选择后者。
一群身着泳装的白俄姑娘在夜总会歌舞巡回表演中施展魅力。

据说最漂亮的姑娘都在著名的蒙特雷舞厅工作,这间舞厅有巨大的玻璃屋顶,中间是花园。还有坦波路假日酒店(Tumble Inn)和涌泉路酒店(BubblingWell Road),都自称招收到“全城最热情、最纯情的姑娘”。

俄罗斯姑娘很吃香,倒不仅为一时之快。有些姑娘成为中国富商的情妇或姘头,住在欲望之地。找个俄罗斯姑娘做情妇很有档次,她们可以陪你一个月、一个季节或一年,还可以陪你去诸如派拉蒙俱乐部看节目;到跑狗场或出席国泰酒店的歌舞晚宴。

很少听说这些姑娘受欺负的事。上海的白人妇女本来就少,无论是当地人还是西方男人都为远东见不到的蓝眼睛、金发女郎疯狂。亨利•张普利写道,“随着社会心理的变化,这些年来中国男人开始认识到白人女子的性感……现在甚至可以像白人一样,在白种女人身上挥金如土。”

然而,俄罗斯姑娘首要任务还是想找个丈夫,无论是谁,甚至是外国人,只要能给她们一本神奇的比金子还珍贵重要的护照!这是她们丧失的安身立命之本。最理想的猎物是美国人,无论年老年少,高矮胖瘦,英俊或丑陋,水手或水兵……法国人和德国人也是被找寻的男性对象。因为他们具备能在其他地方为这些无国籍人士提供国籍的可能,这比什么都重要!

俄罗斯夜女郎对来自全球的上海同行形成竞争,还造成其他麻烦。当她们要嫁外国人时,对方如已婚则须离婚,如单身便要回绝未婚妻。俄罗斯姑娘为能抓住外国人不择手段。如果看到上海英籍夫妇离婚的数量就可以得知,英国护照在上海也很吃香。伦敦《每日快报》驻上海记者报道说,俄罗斯漂亮避难者的行为,对上海的英籍、美籍居民家庭造成很大困扰。英美人士的富人们抱怨说,这些来自西伯利亚的大胆的年轻女人,除了脸蛋和身段别无财富。她们勾引别人的丈夫,使家庭破碎。一位英籍法官叙述说,最近发生的离婚案大多是这些堪称真正的吸血鬼女人的杰作,如同电影里看到的故事一样。当地媒体也为英国人叫屈,指责俄罗斯人的道德品行,要求将她们逐出上海。俄罗斯女郎则反唇相讥,讽刺这些英国主妇道:“平胸、平脚板(毫无吸引力),这就是打猎、打曲棍球和打高尔夫的结果!”

虽然俄罗斯女人给男友增色不少,但单身汉和迷人的移民之间有瓜葛,在办公室和老板眼里绝非光彩之事。一些英国公司会开除和俄罗斯女人谈婚论嫁的职员,以示惩罚。对被觊觎的目标(美国人或英国人)来说,和俄罗斯人结婚,还真不如娶一个欧亚混血儿,尽管这两种情况都被看作混合婚姻。一位俄罗斯姑娘嫁过来,即使没造成丈夫失业,至少也会被要求忘掉她从前的国籍,停止讲俄语并断绝与俄罗斯朋友来往。英国乡村俱乐部的成员如果携俄罗斯女人会被谢绝入内并被训诫。至少英国人或美国人臂挎俄罗斯妞,会给同事们留下负面的印象,声誉会大大受损。英国和美国的单身汉带中国女孩或混血女孩出入也需格外小心,同样不能太张扬。

维吉•鲍姆(Vicki Baum)在小说《享乐上海》一书中写道:“这个城市满是失落的俄国人,妓女、老鸨和各种道上的恶棍。带着俄国女人的体面人士都避免被人看见。”

布尔什维克的胜利剥夺了在上海的俄国人的公民权。因为他们是沙皇俄国制度的叛徒,又不被崭新的苏维埃政权承认,所以他们没有任何证件、任何身份,不能享受租界里其他外国居民所拥有的特权和保障,甚至连人身安全都是问题。他们的身份不确定,造成中国人和外国人都不能真正接受他们、又没有完全厌弃他们的状况。由于没有身份,俄罗斯人被看作是无国籍的中立国人士。他们如有犯罪(酗酒、盗窃和凶杀),将在中国法院按中国法律判罪,会被打入糟糕的当地监狱,忍受中国狱卒的凶残虐待,这是最糟糕的下场。

白俄人抱怨,虽然他们人数众多,却在法租界市政厅没有代表权。他们把上海当作第二祖国,很难接受被当作二等甚至三等公民的事实。外国人则指责白俄人多愁善感、性情激动、工作不得力并且过度酗酒,一有机会就炫富,铺张浪费。这和中国人所具有的勤劳俭朴美德正好相反。

很多避难者还沉迷在从前的美好时光,想过上正常生活,但是他们的斯拉夫血统好像成为令人失望的标记,让他们不得已沦为苟且偷生的一群人,大多数人穷困潦倒,最后落入极度悲惨的境地。

叫花子、醉汉和瘾君子都在位于法租界的俄罗斯东正教圣尼古拉教堂(后成为印染厂,现在变成餐馆)周围溜达。这些避难者从事社会最低级的工作,在上海造成令人不安的现象。男人拉洋车、沿街乞讨、暴死街头,妇女则沦为情妇、应召女郎、女招待、夜总会女郎、出租舞女和妓女。随着年龄的增长,不少人在华人居住的贫民窟或虹口的按摩院里悲惨地了却残生。有些人干脆主动结束他们毫无希望肮脏不堪的生活。上海的外国人所享有的特殊身份来自白人的优越感,而这种优越感被劣质的白俄人所抵消,白人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亨利•张普利感叹道:白人在亚洲卖淫的后果就是“与其他肤色人种相比最圣洁的人种贬值。不久以前白人妇女在全球其他肤色妇女面前是圣洁的奇迹,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的。现在她们变成了被娱乐的工具,在亚洲乃至全球,有时还是同族嘲笑的对象”。更让他遗憾的是,在这罪恶的城市里,有些道德低下的法国女人也深陷其中。

当然在所谓的“法国女郎”后面也有比利时人、德国人和西伯利亚人, 她们“以来自蒙马特高地的假身份敷衍推搪,天真浪漫地编写伪造的故事”,亨利•张普利惋惜地叹息,在亚洲,和其他地方一样,法国女郎被认为是“理想的妓女”,她们“最有人性,最有个性,无疑也最有魅力,同时也是最不容易被收买、最不邪恶的”……

由于没有身份,加上低三下四的形象,俄罗斯人和其他外侨的关系受到影响。俄罗斯妇女遍布夜总会、妓院,或流落街头,严重毁坏了在华甚至远东白人的形象。对于这些外侨来说,这是最重要的国际问题。万国联盟为之震惊,专门设立了一个审理有关“在华白人奴役化” 问题的委员会。该机构通过调研,认为1/5的白俄妇女沦为娼妓,她们出于生活所迫,为了安身立命,不惜向所有人卖好,特别是无条件地委身于中国人,比当地娼妓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耻辱的行为使西方其他国家的妇女和女青年名誉扫地”,万国联盟的委员会遗憾地表示。

但这些都没有妨碍到俄罗斯人融入城市生活,且自感满意。历尽苦难后来到这个避难地,上海已成为他们的城市。他们在这里证实了自己,又把自己的元素加入到这个城市的风格中。尽管很容易融入当地社会,俄罗斯人还是喜欢和自己人聚在一起,出入自己的俱乐部,努力保留自己的生活习惯和民俗,艺术家和诗人喜欢呆在咖啡店里。在沙皇时代曾生活惬意的俄罗斯人生性热情、快乐且令人兴奋,在不幸中也充满悲壮的情绪。他们只求诚实的生活,但这在上海并不容易。在夜幕降临后,他们习惯围坐在茶炉旁,一同回忆过去的美好时光。维吉•鲍姆(Vicki Baum)认为:“这就是典型的流落异乡之人。他们长期在外,变成对当地人而言的外国人后,便只想着故乡的食品,喜欢读家乡的书籍。”

在上海的俄罗斯人也不能被夸张地一味抹黑。俄罗斯人在文化方面带来许多东西。二三十年代,几乎所有大酒店都雇佣俄罗斯乐队和歌手;俄罗斯剧场里演着芭蕾舞和歌剧;芭蕾舞女在酒店客人面前演出;男人教授语言、马术、击剑及各种乐器;出现了许多俱乐部、文学艺术协会,把作家、画家、演员、音乐家、舞蹈家和记者们聚集在一起;俄罗斯人还出版自己的刊物。1937年,越来越多的俄文出版物在上海、巴黎和柏林印刷;俄罗斯社团有两份报纸:《上海晨报》和《世界报》,还有一家电台,1937年的时候,《字林西报》还开辟了俄文栏目;俄罗斯音乐家加入了著名的市政厅乐团;俄罗斯人还创建了体育俱乐部、学校及东正教教堂,教堂的唱诗班相当出色。

市政厅举办的圣诞歌唱比赛上,俄罗斯孩子让其他小朋友(包括英国的、美国的、法国的和德国的)都黯然失色。平日里对俄罗斯人评价一般的外国人,却对俄罗斯孩子们的表现高度赞叹。俄罗斯社团在美琪饭店四叶饰的舞厅里举办每年一度的舞会。

1949年共产党来到上海后,俄罗斯社团就散了。他们很难再找到其他可以避难的地方。
(本文摘自[法]贝尔纳•布里赛《上海:东方的巴黎》,刘志远译,上海远东出版社2014年版。现标题为编者所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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