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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性爱代理人纪实手记(上篇,18禁)

已有 1035 次阅读2015-6-16 06:43 |系统分类:赧颜之隐 | 宽屏 请点击显示宽屏,再点击恢复窄屏 | 动漫全图 如只见部分动漫,请点击显示全图,再点击恢复窄图

性爱代理:一种性志愿者的真实生活

译者按:性代理(sexual surrogate)最初是为了区分于卖淫而取的名字。它的含义并不确切,相当于用真身去做替代品。实际上,性玩具那样的代用品本身就是替代。从医疗上看,性代理就像是现场训练。从社会上看,它具有几分“志愿者”的意义。

琳达·波佐做了15年的性代理治疗师。她气质温柔,不过说话相当直率。讲述这份私密工作,她毫无讳言。“我们一直都很销魂,这确实跟性有关,”她说。“人们以为性代理治疗就是一个巨大的性聚会。客户也常常以为他们会上点性爱课,然后就好起来。不过它通常比这更复杂。”

波佐同精神分析治疗师一同工作。但是她尽量避免同弗洛伊德式的分析师打交道。“我喜欢目前的工作,”她解释说。精神分析治疗师把客户转诊给她。她也通过自己的个人网站打广告。

波佐在人类性学的领域里工作,已经将近25年了。15年前她获得性代理认证。从此以后,她就一个人坚定地支持着自己。是的,这是一份合法的性工作。它处于社会的边缘,留下来的人不多。波佐是其中一个。工作内容并不保证是“全套服务”,不过就像她所承认,“当然也不只是手把手的教。”longtingfang

她每小时收费300美元。这不包含什么健康保险(也永远没有可能)。她估计,这些年来她接待了300500位客户。许多都是50多岁。一次性代理活动通常两小时,一个人平均15次。没有特别引人注意的例外:波佐最忠实的客户就要第94前来。longtingfang

这份工作她的感觉是“安全而又自豪”。她也承认偶尔觉得受到不好影响。“你跟性打交道,就知道它不好对付。界限可能变得模糊。情况难以预料。”longtingfang

国际职业性代理协会(IPSA)是目前唯一的相关组织。它给性代理治疗师颁发证书。性代理可能被当做是卖淫。你还可能害怕承当法律后果。这是性代理职业的代价。必然地,波佐这个行当风险高,从业者少。“我们是稀有品种,”她说。longtingfang

你是怎样成为一个性代理的?longtingfang

我在旧金山性信息做志愿接线员。性治疗和性功能障碍是培训的一部分。一位同事谈到了性代理工作。我立即就被激起巨大兴趣。

1978年,我还是一个按摩教员和治疗师。我一直在帮助人们能够放松并接受自己的身体。我于是就去性聚会。我要同另外的人在一起,倒不是说那里性交特别多。有的人并不吸引我,但很快我也能一起行事。结合来看,我知道自己能干这种事。它让我感到自己具备这个资格。1995年,我通过IPSA的培训。真的获得资格的那一天,我马上就开始工作。这种事你要做,就必须具有大量的生活经验。那是一个为期10天的密集训练。我们被录像,报出个人史。我们还要用材料证明为什么觉得自己合格。一些人没有通过测试。

你可以说明一下这个过程?longtingfang

许多人只想到“性爱,性爱,性爱!”实际上,它包含的性爱没有娱乐性工作者多。当然,也并不仅仅是手把手的教。我和一位精神分析治疗师一起协同工作,他把客户转诊给我。但是,我不与弗洛伊德学派的分析师打交道。性代理工作与人际关系相关,不过并不那么关注心理学的方法。它帮助一个人放松,然后谈自己的感受。我教他们触摸、身体语言,以及怎样表达自信,等等。总之,就是你回到家后的那些事。longtingfang

接着,我们裸体相对。人们往往会变得急躁。他们只是想得到这个好东西。我的确是一个专家,但并不意味着我对客户什么都知道。我接触一个新伙伴,就是在学习他的身体。所以,手头的指导和发出声音是关键。有时候,它可能有点治疗的味道,而不总是情色什么的。你也正在学习,所以交流是必需的。我会教他们主动抚摸这样的事。首先是感官上的技能,然后“怎样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想接吻?”其中一些采用角色扮演,就像两个人正在约会。

工作时间有多少花在身体上?longtingfang

    有些客户,实际上的性交并不多。一些人可能还有触摸恐惧症,非常缺乏快感。真的不夸张,他们不会感到快乐。手的触摸会很多,但也是逐步进行。我大量使用性感集中训练法,就是集中感官感受,轮流为对方爱抚。性爱的时候,人们也同时彼此抚摸……我们一步步达到体验高峰。longtingfang

你怎样评估工作效果?longtingfang

    某些特定的性功能障碍可能很顽固。但它取决于问题本身。某些问题更容易治愈。longtingfang

你的工作会扼杀自己的性欲望?longtingfang

    首先,我年龄已经大了。所以我的性欲望不是一个问题。大多数客户都超过45岁,一些还是六七十岁。婴儿潮的一代仍然想性爱。我从老年性爱那里学到很多东西。longtingfang

伟哥有什么感想?longtingfang

    伟哥面世的时候,我认为它很棒。但是我担心它会让我们性代理没工作可做。我有些勃起功能障碍客户,也开了这个处方药。同我一起的时候,他们就用它来助力。通常,那不只是一个身体问题。使用这些药,容易惹恼绝经后的妻子。她们乐于性交少一点。突然间,丈夫想要很多,这对她们简直就是个负担。longtingfang

工作中你曾经拒绝过客户吗?longtingfang

这些年来有那么几次。他们更需要精神治疗。我感觉到他们对性代理没准备。longtingfang

你接待过夫妻客户?longtingfang

我接待过一对30多岁的夫妻。他们是包办婚姻。不过他们非常喜欢对方,只是有一堆烦恼。婚前,他们没有过性经验。他们走进来就脱衣服,并且说“我们需要帮助!”我教了他们一大把身体结构。他们极度的渴望,也很愿意。他们这个问题关系到……调节。

我猜想,可能有那么一些客户。他们的伴侣对性代理的开放程度不一样。是的,我接待过这样的客户。他们的伴侣不自在。这也是必须的吧。

你会鼓励他们向伴侣透露性代理的事吗?longtingfang

    我真的不关心客户是否告诉伴侣。不过,他们不告诉的话会关系到我。这样,他们会感到心虚,跟我的接触就不能处在同一层次。我们之间需要对等,才会有利于解决问题。longtingfang

要找艳遇的话,性代理可行吗?longtingfang

    我觉得还有更容易的办法,比如找一个应召女郎。那种要快捷得多,玩起来也快乐。longtingfang

你怎么防止自己吃醋?longtingfang

啊,我有保密协定。我全力以赴地签署它,本身就把自己的工作跟卖淫不同看待。那不是一份性交协议。longtingfang

保密协定:我的理解,这种代理活动是为了拓展自己的能力。它包括感受身体快乐和实现情感。它通过更亲密的强化活动,来克服性功能障碍。我必须承认,这些活动的目的不是性满足和娱乐。性交和口与手的刺激,它可能包括也可能不包括。我理解并将遵守以上协定。”

你允许客户代理结束之后保持联系吗?如果代理它自己发展,谁来做出决定?longtingfang

与任何关系一样,妥善地结束它不是件寻常的事。一般,如果我们的活动中性爱很多,我们就不保持联系。我和客户行事是因为它是一个职业,而我从事这一职业。常常,我同客户几个月没有联系。如果需要维持活动,他们可能回来。当然,那些婚姻结束了的人给我名片和邮箱,它总是件好事。有些人需要继续代理,它帮助他们找到生活或情感的出路。longtingfang

比如说,接下去的5年,你能看到性代理治疗出现好的势头?

    我们是稀有品种。我想,其中一些还必须忍受担惊受怕。精神治疗师的不利因素还存在。有些人也认为这个工作很优秀。不过想拿医疗执照冒险的治疗师更少。也许我会看看培训的事。我们需要年轻人。

性爱代理亲历记(1)——有没有性义工?
译者: longtingfang 原作者:Mark O\'Brien
性爱代理亲历记!

译者按:马克·奥布赖恩患有极为严重的小儿痲痹症。他的脊椎严重扭曲变形,难以自行呼吸,必须置身于一个圆桶形的“铁肺”才能生存。如他自己所说,“我事实上已经严重到了四肢瘫痪,离开这个机器就无法独立呼吸。我的大部分时间是在铁肺里度过的。”但是马克却完成了柏克莱大学的学业,成了一位记者兼诗人。

马克写的这篇《性爱代理亲历记》讲述了他接受性爱代理的故事。这一次,他生平第一次和女性裸体相见,在历经四次之后,终于真正体会到了性交。在这个故事里,爱、伦理和性激烈碰撞,发人思考。由于篇幅较长,就分几部分翻译而来。

 

性爱代理亲历记

马克·奥布赖恩

这篇文章发表于《太阳报》19905月第174期。

   1983年,我写了一篇性与残疾人的文章。会见性激进主义的男性和女性时,我体会到一种隔离感,仿佛我就是一个正在面试的人类学猎头,力图保持社会科学者中立的价值立场。我自己是残疾人,而且还是个处男,我近乎残忍地羡慕这些人。我花了好多年才发现,让我与他们分离的是恐惧——对别人的恐惧,对做决定的恐惧,对我自己的性的恐惧,以及对我父母超常的惧怕。虽然我不再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但他们的感觉在我的生活里一直无情存在,他们对性的一般性反对,特别是我的性。在我的想象中,他们似乎有不可思议的能力——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们因为任何不正当的行为急不可耐地惩罚我。

无论我什么时候有性感觉或想法,我都感到负罪,就像被控告。我的家里没有人在我身边讨论过性爱。我吸收的态度居然到这种程度——礼貌的人绝不想到性爱,但是没人做到。我不知道我家以外的任何人,所以这个规范对我有强大的作用,我心悦诚服地相信一个人应该效法芭比娃娃和肯健康的无性关系,我们的行为应该就像我们那里没有“那个”。

我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我仍然对自己的性感到尴尬。除了在浴缸里性唤起的时候禁欲,我的生活似乎全然没有目的。我不会跟身边伴随的人谈起那时我体验到的高潮,或者我感到的深深羞愧。我想象,他们也恨我变得这样兴奋。

我想被人爱。我想被人拥抱,爱抚和珍视。但是我的自我憎恨和恐惧太强烈。

我怀疑我值得被人爱。我挫败的性感情,似乎只是一个残酷的上帝折磨我的另一个诅咒。

我爱上过几个人,女人和男人,等待他们问出我或者引诱我。大多数我认识的伯克利残疾人都是性激进者,包括像我这样畸形的残疾人。但是什么都不曾发生。对消极被动的我没什么有用,这条路是我想要的,它在电影里有用。

1985年,我开始和桑德拉谈起,我的治疗师,谈去看一个性爱代理的可能性。桑德拉当初提起这个想法的时候——解释那是一种性治疗师,为性一方面有情感问题的客户工作,而不是性爱代理为客户的身体服务——我是那样的害怕都不能讨论它。我找借口说,如果不是一个身边的人、护士或者医生,看见我无力、单薄的身体他会反感,脊柱弯曲,脖子弯曲,洗衣板一样的胸腔,突出的髋骨像悬臂架。因为费用,我也放弃了替代品的想法。早些年,我打电话咨询过另一个治疗师性爱代理人的建议。那个性爱代理人告诉我,她按小时收费,起价70美元。

不过现在我的状况已经改变。我写文章和书评挣额外的钱。我的种种借口不击而破,诱惑袭来。

仍然,这不是个容易的决定。我的父母会怎样想?上帝怎样看?我疑心,如果我去看一个性爱代理,我的爸爸妈妈在上帝之前就知道了。要冒犯三个这般的全知存在,那前景让我神经兮兮。

桑德拉没有这般那般的抛开我站到一边去。她告诉我选择是自己的。她给了我“性和残障中心”在旧金山加州大学的电话号码。电话是否打,我焦虑不安。是否我会打,然后马上挂断,我自己是否会独自做一件重要的事。非常勉强,无人在身边的时候,在向自己保证没什么可怕的事发生后,我拨通了这个号码。我绝没有自信没什么可怕的事发生,但是我能够依靠自己的信念了——脆弱、困惑、懦弱的信念。我闭上眼睛,对操作员背出那个号码。我害怕她辨认出它。她没有。

“旧金山加州大学,”一个酥脆的声音回答。

我叫“性和残障中心”,声音在颤抖,无法控制。我被告知中心已经关闭——立刻,我感到无限的解脱。不过对方可能给我一个以前曾经在这里工作过的治疗师的联系电话。我喜欢吗?嗯,哦。又一个决定。我说行。但是在那个号码那里,我又被告知打另一个号码。又那里,我仍然被告知另一个,然后另一个,然后另一个。我飞快的,一个个照打不误,不允许自己改变想法的时间。最后,我联系到一个人,该人承诺给我发一封信,告诉我一些中心的前治疗师,他们是私人职业者。

大约就是这一次,一个电视脱口秀节目报道了两个代理人。我怀着猜疑的心观看了:性爱代理人与妓女一样吗?虽然她们可能用一些心理学粉饰起来,但难道做的不是与妓女相同的事?

这两个代理人看起来不像我心中老一套的婊子:没化浓妆,不穿喷漆式牛仔裤。这个女性代理人是注册护士,是社会工作方面的专家。这个男性代理人,穿着西装看起来让人舒服,同同性和双性恋一起工作。这两个性爱代理强调,他们工作的主要指向是客户的自我形象贫乏和自尊的缺失,而不仅仅是性行为它本身。代理人接受过性的心理学和生理学训练,所以他们能帮助人们解决严重的性困难。他们不直接受雇,而是通过顾客的治疗师。由于深知与客户相爱的可能性,他们对同一人的服务只限于68次。他们与客户的职业关系是满足性机能障碍的特殊需求,对只是提供性快感不感兴趣,而是对促进需求的改变感兴趣。随着我对性爱代理懂得越多,我开始想,也许一个性爱代理人甚至能帮助像我这样紧张和残废的人。

桑德拉度假去了。我打电话给苏珊,加州大学给我的治疗师列表中的一位,预约在旧金山看她。我感到高兴,没有咨询桑德拉我就能做我性那一方面的事;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做。我不确定没有桑德拉就打电话给治疗师是不是正确的事,或者甚至它有没有必要,但是我觉得很好。

性爱代理亲历记(2)—为什么求助性爱这么难?
译者: longtingfang 原作者:马克·奥布赖恩

去看苏珊,最大的障碍证明是鲍威尔街地铁站的电梯。它从地下车站一直通到大街上。我因为脊柱弯曲,不能在普通轮椅里向上站直,所以使用的是斜躺式轮椅,大约5.5英尺长。湾区捷运(BART)车站电梯的斜对角大约5英尺迪克西,我的随护,尽她可能升高了轮椅的靠背,勉勉强强把我和她自己费劲地塞入了电梯。但是,当我们达到街面,她不能把我弄出去了。这简直荒谬:如果我能进来,理学规律就会允许我出去。但那天物理学规律心情不好。迪克西和我又下到车站平面,并且发现在下边我能出去。我们抱怨车站的管理,似乎不可理解。我们又试了一下电梯。门打开了,鲍威尔大街就在眼前。迪克西百般折腾,抬起轮椅,试着要把我推出烟盒一样的电梯。

“哦,你想回伯克利去吗?”她沮丧地问。

我认为现在就回去未免太不划算了。我吩咐她把轮椅的后背再升高了一些。我大腿的肌肉被狠狠拉紧,不过迪克西现在能轻易地把我推出电梯了。自由了,我们在鲍威尔大街漫然前行,完全忘记了自我。

终于,我们找到了苏珊的办公室。立刻,我意识到我能够信任她。她懂得问什么和怎样问,问的方式不会吓住我。我向她描述我的性感觉,我的幻想,我的自恨和我对去看性爱代理的兴趣。她告诉我现实:因为残疾,对我来说找到一个情人绝不容易。她告诉我她的大脑麻痹已经赶跑了许多人——唯一的迹象就是她的跛足。我发现这很难相信。她如此聪明,如此关心一个人,如此漂亮,虽然步态僵硬而沉闷。(我已经对她一见倾心。)

苏珊说,她听说过非常多好的代理人,就生活在东部湾区。桑德拉度假回来时,她会把代理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给与桑德拉。如果我决定继续,桑德拉就会给代理人打电话,并且告诉她给我打电话。

这样做现在似乎不那么可怕。因为我们的谈话,我已经开始相信我性欲望是正当的,我能对我的性负责,并且不再认为它是外星人一样的东西。

当桑德拉度假回来,她告诉我她已经在电话答录机上接到苏珊的来信。她问我为什么没有通知她就去看另一个治疗师。桑德拉似乎很好奇,没有像我害怕的那样生气——事实上,我害怕我的父母那样生气过。我说,我不确定为什么我去看苏珊,但是和桑德拉一起讨论性爱代理我已经感到古怪,因为对我而言,她看起来那么像是我理想化的母亲形象。

同时,几乎每一个我认识的人我都在搜寻我要的建议。一个朋友在信里告诉我前进和“破处”。麦克神父——一个蓄着胡须的年轻人,来自附近的罗马天主教教会——告诉我耶稣死守规矩也不伟大,他常常出于爱而打破那些规矩。没有人建议我不要去看性爱代理,但是每一个人都告诉我必须自己做决定。

我无力得到答案,让人沮丧。我迟疑不定,我太多的疑惑需要解决,炫目般的念头在心头闪起,我陷入沉思。为什么康复医院教残疾人在轮椅上缝钱包和做饭,但是却并不着手一个人被毁坏了的自我形象?为什么这些医院不教残疾人怎样通过性爱和被爱,或者怎样爱我们不同寻常的身体?我幻想开一家医院,给病人去看性爱代理的机会,为他们的未来提供更丰富的希望,而不仅仅是整日看电视,下象棋和打轮椅篮球。那就是我的梦想,为别人做点什么。我能为自己做点什么呢?

如果我曾经遇到的某个人想和我做爱,那会怎么样?如果我已经有过性体验为什么不会更感到心安?就像一个猪头般的、没有主见的乡巴佬,我也知道我能改变我自己的观念,不仅仅是通过和某人性交,而是通过对自己的生活负责,足够地信任自己而去做出决定。一天,我终于对于桑德拉说我准备去看性爱代理。

性爱代理亲历记(3)—她羞答答的来晚!
译者: longtingfang 原作者:马克·奥布赖恩

大约一周后的早晨,我沐浴的时候电话响起。那是一个我从没听见过的女人的声音。

“哈喽,马克!我是Cheryl

我明白是性爱代理。她不必告诉我。

3171点钟的时候我可以见你,”她说。“对你好吗?”

“嗯,还行。现在我有点忙。今下午我会一个人,晚些时候你能给我打电话吗?”

如今我真的要去看性爱代理了,但还有个问题:我在哪儿见她?

我没有床,我只有一个铁肺,它对我自己才勉强够宽。当后边Cheryl给我打电话,她问我能不能来她办公室。她的办公室在一段楼梯之上。我告诉她那有些难。最后,我们一致同意在我的一个朋友家中见面。

我问Marie能不能借用一下她的地方的时候,我紧张极了。我常常在她宽敞的卧室拜访她。那里有一架双人床。Marie,也坐轮椅,因为需要,她和他情人分享的别墅被处理得对轮椅完全便通。她那里不远,走路就可到,或者说推轮椅去也行。我告诉她Cheryl的事,她欣然同意。

这一天一步一步来了,我心里慢慢变得惴惴不安。Cheryl一眼看见我的残疾、枯瘦和畸形,会怎么样——她会改变主意吗?我设想她痛苦的摇摇头,说:“噢,不,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很礼貌,但逃离了我。

电话上,Cheryl已经解释,见面的第一小时她会与我交谈,然后如果我同意,我们会做“身体意识练习”。我太害怕了都没有去问那是什么意思,而是说我会试一试。

317到了,我忍不住地紧张。我必须反复地提醒自己我们只会是谈谈性,第二小时里则做那些“身体意识练习”,管它是什么,不过只是如果我想做的话。

Vera,我的一个晨间随护,给我穿衣服,把我放进轮椅,推我去Marie的别墅。Vera努力叫我放心,但没有用。我感到好像就要去执行自己的死刑。

我们1045分到达Marie那里。门锁着,没人在家。Vera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点燃一只香烟,亲切地聊天,而我被时间逼得一身大汗。漫长的时间过去:78分钟。我听到Marie电动轮椅嗡嗡的声音。

房间里,Vera把我带来的垫子铺在双人床上。然后她放低我,把我弄上去。床靠近地板,不像我的铁肺。因为我的头很难转向左边,Vera把我推到了床的左边去,这样Cheryl的位置就能在我的右边,我就能看得到她。接着,Vera把我便携式呼吸装置的管子放在我嘴边,以防万一我需要空气。我认为这很可能,因为我从没有在铁肺外不使用呼吸装置呆过1小时。我一切准备就绪。我瞥了一眼旁边数字时钟上没有意义的绿色数字闪光。11:04:30Cheryl来晚了。

我等的时候Marie在和Vera交谈。11:07:4311:11:09。噢,上帝,她还会来吗?也许她已经发现了,我是多么丑陋和畸形啊,让人毛骨悚然。要失约了!11:14:55。噢,上帝。

门上响起一阵敲门声。Cheryl到了。

我尽力把头转向左边。她问候我,在微笑,走到能让我更好地看见她的地方。我想,她还没有恨我。她拉一把椅子到床边,向我表达晚至的歉意,谈起那早上她的每件事都那么出差错。MarieVera走到门外,说她1点的时候回来。Cheryl和我单独在一起了。

性爱代理亲历记(4)—春宵一刻几美金?

“你的酬金在化妆台上,”我说,想不起还能说什么。她把钞票放进她的钱包,并且谢谢我。

穿着黑色的套装,她深棕色的头发系在头后。她有光亮的皮肤,褐色的大眼睛。她看起来身材高而强壮,而我身高4英尺7英寸体重60。我们交谈着,我确定她无疑很有魅力。她在打量我的长相?我心里太害怕都不想去知道。

交谈帮我放松。她告诉我,她41岁,和一个精神病学家结婚,有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她是加拿大法裔,定居在波士顿。“波士顿?”我说,“我出生在那儿。”谈了一会儿波士顿,我问她是天主教徒吗,像我。她告诉我,她青春期时就离开天主教会了,那个神父责备她的性行为。

我开始告诉她我的生活,我的家人,我对性的恐惧。我能够看见她在接受我,尊重我。我喜欢她,所以,在她问我让她为我脱去衣服是否会感到舒服的时候,我说“肯定会”。我虚张声势,正努力掩藏自己的恐惧。

我的心砰砰跳——没有情欲,而是纯粹的惧怕——她跪在床上,开始解开我红色衬衫的纽扣。她为我脱衣很是费劲;我感到尴尬难堪,想知道她是否会改变主意,一旦看见我的裸体就离开我。她没有。她脱去我的衣服,下了床,也很快脱了衣服。我看着她丰满的白色双乳,但是太害羞了不能凝视她的两腿之间。

以前我裸体的时候,一直只是在护士、医生和随护的眼前,都假装自己没有裸体。而今我在床上和另一裸体的人在一起,我不需要假装:我脱去衣服,她脱去衣服,看起来正常。好令人吃惊!我还半想着上帝——或者我的父母,来阻止这一刻的发生。

她抚摸我的头发,给我说它的感觉很好。这让我惊讶,我从来没有认为过我的头发感觉或者看起来好,或者身体别的任何部位。至少还有一个有魅力的地方,这让我更自信了。于是她为我解释“身体意识练习”:首先,她会用她的手抚遍我,我可以吻她任何地方,只要我愿望。我告诉她我愿望我也能轻抚她,但是她向我保证我可以用我的嘴和舌头让她兴奋。她在她的手上擦上香油,然后手掌在我的胸膛和手臂上慢慢运动,划着圈儿。无数的念头涌上脑海,我念念不休;她称赞我,声音温柔而沉着。我问她,我能吻她的一只乳房吗。她侧身迎向我,我能够吻到她的左乳了。如此柔软。

“你现在吻一只,就必须吻另一只,”她说,“这是规则。”

她的故作严肃真好玩,我就凑向她的右乳。她吩咐我沿着乳头轻轻的舔动。她说她喜欢那样。我明白她是在帮助我再放松,但是这并没有使她的鼓励显得不真诚.

我一步步被唤醒。她的手慢慢划着圆,越来越慢。另一边,她继续与我交谈消除我的顾虑,我则继续喋喋不休。她轻轻地触摸我的鸡鸡——好像她喜欢它,好像还不错,我性唤起来了。没有人那样触碰过我,没有人因为性称赞过我。太快了,我来了。

性爱代理亲历记(5)—就这样高潮了
译者: longtingfang 原作者:马克·奥布赖恩

那之后,我们谈了一会儿。我告诉她,因为这个特殊场合一个朋友给了我一个危地马拉编织手链。她问我有古龙香水吗,我说我有,但是我没有在身上用过它。开初紧张的性体验里我们似乎还是陌生人,而就在那之后我们却能够谈起这么世俗的问题。另外学到的是:性是普通生活的一部分,不是为众神、众女神和摇滚明星预备的活动。我认识到,如果我与我的自憎和厌世作斗争,它就能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问Cheryl,她是否认为在性那一方面我值得人爱。她说她确信如此。我几乎哭了。她没有憎恶我。她不认为我让人反感。

她下床,去了浴室,穿衣服。那时将近1点了。从钱包拿出一个预约簿,她告诉我下一次她想做“性交”服务。她问我,那天我是不是害怕看见她。我承认,我感到深深的恐惧禁不住痉挛。她说不要理睬那些恐惧,我完成了整个约会已经那么勇敢。

门开了,是MarieDixie。她们问我体验。我告诉她们它已经改变了我的生活。我充满胜利的感受,就像洗礼过,感到从没有过的释然。

穿过家旁安静的街道,那些古老的小房子和沧桑的大树,Dixie把我推回了我的房间。那是温暖的一天,我没有注意到路就走完。我问Dixie她的第一次性体验。她描述的时候,我感到我总是感到被隔绝的那些东西被接纳了——成人的世界。

回了家,Dixie把我放进铁肺,设置好我的电脑以便我可以写作。用我的“嘴棒”敲击键盘,我在日记里尽可能快地写我的体验,然后关掉电脑,想睡去。但是我不能。我太幸福。第一次我那么高兴,我是一个男人。

第二次我看见Cheryl,那是两周之后,我更放松更有信心了。我们简短地闲聊,而没有正式化的交谈。拉下窗帘后,她为我脱衣,比以前容易多了。我没有从前那么害怕和窘迫。我注视着她脱衣,期望看见她胸部的美景。那就是它们,浑圆,丰满。在她可以上床前,我竟已经高潮了。没能控制性高潮的时间节奏,我对自己很是恼怒,不过Cheryl说她会刺激我另给我一个高潮。我不相信她能再一次唤起我了,但是我比以前还信任她,让她做起来。

她轻轻抓搔我的手臂,令我惊奇的是,我喜欢。我花大把的时间吻、舔她的乳房。我叫她摩擦我蛋蛋后常常痒痒的地方。她说那叫会阴(perineum)。如此尊贵的拉丁词汇,竟然用来命名一个没有名字的地方,就我曾经所知,有意思,它击中我的心。她摩擦我,我愉快地尖叫。神奇啊,我的身体能够感受到这么多快乐。接下去,我感到鸡鸡里充满温暖。我意识到,Cheryl不再在我身边。

性爱代理亲历记(6)—破处也是那么难!
译者: longtingfang 原作者:马克·奥布赖恩

“明白我在做什么?”几秒钟后她问。

“不。”

“我在吮吸你。”

它并没有多久,就在我再一次勃起之前。情欲来到更有信心了,我说我想和她试试性交。于是她飞快地爬到我身上,双膝靠在我的身侧。我呼吸加快,心中充满期待。这就是破处前的心情了。她就像是踩我的脚,挠得我有点咯咯痒。为了让我打开身心吧,她握住我的鸡鸡在她身体上摩擦。但是当她试着把它放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我恐慌了。因为一些我现在仍不理解的原因,我觉得我不适合。也许我害怕成功。也许性交会证明我是一个成人,证明我从不愿意承认的事。也许它意味着我很久以前本能够性交的,如果我不患脊髓灰质炎的话,如果我没有那么害怕是话,如果……我不想不想去设想这一长串如果。

我坚持对Cheryl主张,我在她的阴道里不可能适合。她说那不会。突然间我又来了——在她身体的外边。

我觉得很丢脸。Cheryl问我是否很享受。我说,“哦是的,接近于突降法一样的高潮。”她向我保证,她也这样享受过——这稍稍让我振奋。我仍然愉快着,躺在她身边,两个人裸体。我告诉她我想朗诵一首诗,专门为这特别的时刻记下来的,莎士比亚第十八首十四行诗:

我该把你比作夏日吗?

你更可爱,更温婉。

粗暴的风摧残五月娇嫩的花蕾,

夏日租我的时光,只是太短暂……

我结结巴巴地念,搞忘了诗句,又一次停下来开始,不过我还是成功地朗诵到末尾:

只要人儿还能呼吸,眼睛还能看见,

这首诗就会给你生命,就会永远。

Cheryl说她被触动了,我朗诵起诗来那么甜蜜。我很高兴,现在我是一个快乐的给予者,而不只是被动的接受者。

一个随护来了,带我回家。我吃了晚饭,一身精疲力竭,感到的是满足。不过第二天我焦虑了:为什么我恐慌?我真的能够与Cheryl性交吗?和任何一个女人?

* * *

Marie告诉我,下一次约会她不能让我使用她的屋子了,因为她和她的情人要出城去。所以我给Neil打电话,一个残疾人剧作家,住在一个公寓大楼里,离我很近。虽然我很长时间都不知道他了,他乐意地答应了。但是他告诉我,他卧室的床垫放在地板上。这让我担心,因为随护把我抬回轮椅的时候它会把事情弄得很难,也许不可能吧。

约定的那天,Dixie带我到 Neil的大楼。Neil的残疾情况比较罕见,说话的能力受到了损坏,不过他能够一只脚站立并且四处跳跃。他在那里,一只脚站在他的轮椅旁。他已经把轮椅停在大楼的入口外。看到我们,他扑通坐进轮椅,带我们去电梯。一到公寓里,Dixie就把我推进卧室,满心怀疑地瞅着床垫,说她能够容易地把我放在它上边,但是害怕的是后边把我抬回去的时候会伤着她的背。一起犹豫了一会儿,她把我从轮椅里弄出来,安置到床垫上。确定我舒适后,她和Neil离开。

我躺在那里,看着Neil的时钟,怀疑Cheryl真的会到吗。Neil已经告诉我,他会在楼外等Cheryl,给她门的钥匙。如果Neil已经等烦了然后离开怎么办?Cheryl到底会来吗?

等了40分钟后,我听到了外边房间的什么声音。是Cheryl,她抱歉又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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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闹

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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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

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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