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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隆美尔》 (图文)

热度 1已有 467 次阅读2015-7-16 10:35 |系统分类:前尘往事 | 宽屏 请点击显示宽屏,再点击恢复窄屏 | 动漫全图 如只见部分动漫,请点击显示全图,再点击恢复窄图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隆美尔》


来源:当代中国出版社作者:约翰·平洛特1084次


本书完整披露了隆美尔写给自己夫人露西的信件,并以这些第一手资料为主体线索和结构,辅以少量其他可查证的客观历史资料,比如隆美尔遗留的上报文件副本,从而生动再现了隆美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于细微处还原历史真相,具有丰富的史料

   

书名:《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隆美尔》

  著者:【英】约翰·平洛特

  译者:薛晓 杨静娜 薛蕾

  出版社:当代中国出版社

  出版年月:2015年7月

  书号:978-7-5154-0568-1

  定价:60.00元

  【内容简介】

  埃尔温·隆美尔陆军元帅(1889-1944)是为数不多的至今仍为人们铭记的“二战”德国将领之一。隆美尔是一名行动如风、思维如电的指挥官,他的强大之处在于他可以最大程度地发挥己方的优势。他时刻准备冒险——事实上,这是他指挥风格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旦成功,则收获甚巨。在失败时,他也会被迫防守,同时倍感沮丧。战场是他的一片天地,他更青睐自己能够掌控的战局。然而,天不尽遂人愿,他用他杰出的军事天才为之服务的是一个邪恶的疯狂的帝国,诚如他的手稿中所言,他是一名军人,却无法跳出社会和政治的桎梏。

  【作者简介】

  约翰·平洛特(John Pimlott)博士为英国桑德赫斯特(sandhurst)皇家军事学院(Royal Military Academy)战争学系的系主任。他对于20世纪的战争,特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研究声誉卓著。他的专业领域包括各大、小战役(从专题性的1945年攻占雷马根铁桥的细节到越战的总史),也编纂过范围宏大的战争史。

  【精彩书摘】

  1940年5月17日

  向西的路畅通无阻。我下令先头部队立即进攻阿韦那。先头营和炮兵部队接到无线电讯立即爬上坦克向前驶去。我们部队好似一条无坚不摧的“钢铁巨龙”朝敌军扑去。

  暗淡的月光洒向大地,我们不清楚黑暗中隐藏多少未知的危险。至于如何实施既定的推进计划,我命令第25装甲团:继续向阿韦那前进,先头连用机枪和20毫米及37毫米迫击炮扫射道路两侧,并布雷保护。后续部队紧紧跟上,一旦遭遇敌袭,则从左右两翼包抄,围歼敌军。

  第7装甲师余部沿着第25装甲团的路线前进,走在最前面的是第1摩托营和第37装甲侦察连,炮兵部队则和步兵旅一起。

  坦克排成一字长龙驶过敌人的防御工事和燃烧的村庄房屋。我都能遥遥看见第7摩托营在月光下行进的痕迹。敌军的机枪和反坦克炮在射程之外就远远地开火,但都没有击中我们。几轮射击下来,我们没有任何损伤。我们的重炮也怒吼着还击,炮弹如雨般落在第5装甲团行军路线前方的村庄里,为他们扫清障碍。第25装甲团的推进速度越来越快。我们突破了敌军的防线,500米、1000米、3000米,敌人的工事被我们远远抛在身后。引擎轰鸣不止,履带铿然作声,交织成振奋人心的进行曲,我们根本无法听到敌军是否还击。

  我们驶过成排成片的村子,巨大的噪声惊醒了不少平民。一路上见到法军的军车停在村舍旁边甚至是道路上。一脸惶恐的平民和丢盔卸甲的法军溃兵躲在了篱笆、沟渠或者道路旁边,战战兢兢地看着我们呼啸而过。人们在仓皇中拖家带口逃离故土,逃向内地我们尚未到达的地方。我们则迈着坚定地步伐前行,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目标。我不时借着灯光看一看地图,然后和师部联络,了解他们位置所在以及战况如何。我有时也会上身探出炮塔,看看队伍的行进状况。

  苍白的月光洒向大地,一马平川的法国平原仿佛一张画卷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我们突破了马其诺防线!22年前,面对同样的敌人,我们浴血奋战了4年半,取得了很多胜利,却终未能够突破法军防线,而如今,我们做到了!现在,号称固若金汤的马其诺防线已被我们抛在身后,朝法国纵深推进将是一片坦途。曾几何时,这还只是一个梦想,而在今夜,它已经变成现实!

  我们越过一个又一个山丘,突然从道路右方100米处的一个小土堆后出现一道明亮的闪光。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隐僻的法军大炮,他们正在攻击我军侧翼。敌人其余位置上的枪口也开始喷射火光。黑夜中我们也看不到子弹飞往何方。我立即把这个危险告诉罗森博格上校——他就在我身旁不远处——通知他下令第25装甲团从左右两侧向敌军这条二道防线包抄合围。对于这样的阵仗,训练有素的士兵们早已习以为常,我们开始有序地开火反击。坦克炮和榴弹炮朝敌军阵地倾泻了大量的炮弹,将那片地段化为一片火海。

  我们很快通过这片危险地段,全师几乎没什么人员伤亡。然而,零星的战斗时有爆发。在通过博迪雷斯的村庄时,我们不得不随时全力保持警戒。到处都是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到处都是敌军撤退时丢下的车辆、坦克和装备以及遗弃的民用车,经常堵塞道路,我们不得不将它们推在一旁。我们缓慢而又坚定不移地朝阿韦那推进!终于,沿途遭遇的袭击渐渐平息,我们时常会看到这样的场景:溃退的敌军士兵和平民们混在一起,在田野间仓皇飞奔。

  我们行军到了一个岔路口,右边通往莫博日,距此仅有15千米;向左则能前往阿韦那山谷。通往阿韦那山谷的道路上遍布敌军的车辆辎重,但这是坦克的必经之路。越接近阿韦那,道路越发拥堵,我们需要不时清扫才能继续前进。阿韦那刚刚被我军的炮火狂轰滥炸一番,远远看到我军到来,谷口的人群四散奔逃。我们到达阿韦那附近发现,此地曾是一个相当大的军事据点,我决定让先头部队继续前进,占领阿韦那西侧的一个高地,再安营扎寨,清点战俘和缴获的战利品。我派出两个排沿着道路向南前行,继续侦查阿韦那西南侧的敌情。我们在距阿韦那谷口500米处宿营,重新整顿部队,并围捕附近的法军。这里的农庄院舍和果园道路里藏了很多难民和溃兵,阿韦那西面亦是如此。我们很快就在田野上建立了一个战俘营。

  此时,我军后方传来似乎是坦克开炮的声音。很快一股股火苗熊熊燃烧,乘风而起,撕裂沉沉夜幕,看起来是房屋或是车辆被引燃。我们和第7摩托营失去联络。这并无碍于大局,我们已到达此处。然而,一支法军坦克营看到第25装甲团和大部队的脱节,抓住时机,将我们切成两段,沉重的法军坦克封锁了阿韦那的道路,试图切断我们和师后续部队的联系。第25装甲团立刻发起进攻,想要将敌军击退,但未能奏效,还损失了一些坦克,包括几辆IV式重型坦克。战斗越来越激烈。我们和第7摩托营之间的联络时断时续。他们并未收到我下达的要他们向前推进夺回道路控制权的命令,同样,其余的命令和回馈也无法保持连续。我无法获得最新战况信息,很多命令的下达都是靠预判。汉克中尉驾驶一辆IV式重型坦克,由西面正面冲向法军,另一侧也驶出一些III式轻型坦克突击法军,反坦克炮也朝着法军坦克隐蔽的房屋开火,打退了他们的阻击。

  我用无线电向全师官兵传达了下一步行动的命令,但没有任何回音。我在与罗森博格上校商议后,决定在黎明前冲过前方18千米处横跨德雷斯河的大桥。拂晓时分,罗森博格上校率领第25装甲团继续向前挺进,第7摩托化营紧随其后。

  隆美尔是否真的相信第7装甲师大部队能跟上他的脚步尚存争议。但毫无疑问的是,他想成为德军在法国突进的第一人,并且他坚信越过马其诺防线朝法国纵深高速挺进具有极高的战略价值。事实也正是如此。

  德国陆军将领和元首迅速接受了英国观察家富勒和利德尔在战前提出的机械化战争理论,而现在到了见证奇迹的时刻。尽管在装甲部队推进过程中仍然存在诸多风险,但现实中德军的所向披靡、欢欣鼓舞与法军的不知所措、士气低落之间的鲜明对比成了该理论的最佳注脚。

  1940年5月17日

  一路平静,没有随意开火——我们必须节约弹药,从昨夜开始,我们的弹药补给已经跟不上——即便如此,我们还继续向西挺进。当穿过第一个农场后,我们遭遇一支行军中的法国部队和一大群难民。拥挤的道路上挤满车辆、坦克以及背着枪支和包裹的人群。附近的地势较为平坦,我们的部队很快开到他们面前,法军士兵惊呆了,非常自觉地缴械投降。一路上我们没有遇上什么抵抗。敌人的坦克见到我们都停止动作,数以百计的士兵在他们的军官率领下向我们投降,有时还有成建制的车队驾车投降我们。

  见到了这样的景象,一名法国陆军中校出离愤怒,他的座车在路上抛锚,被我军俘虏。我询问了他的军衔和职务,看得出来他是一名狂热的军官。他的眼神中充满仇恨、愤怒以及深深的无奈。以防意外,我决定不把他和其他战俘关在一起,而是带上他一起行军。我命令他乘坐罗森博格上校的坦克,他直言拒绝,连续三次抗命后,我不得不开枪射杀他。

  我们穿过马洛依勒斯,广场和街道上也有很多难民。我们的坦克撕破薄薄的晨雾,卷起滚滚烟尘一路向西,朝阳跨出地平线,将一缕阳光照在我们背上。驶出城镇后,乡间小路上又满是难民、败兵和车辆。我们的坦克不得不呈一字小心沿着道路行驶,前往兰德雷斯,路上遇上的法国士兵也不抵抗。我们驶过大桥,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法国兵营,里面全是士兵。汉克中尉大摇大摆地开着坦克来到军营里,营地指挥官投降,他命令指挥官集结部队并带他们向东走。

  我自信我们能很快推进到兰德雷斯,于是我下令部队继续朝勒卡特城前进。我们穿越一片巨大的森林,林中有一个巨大的法军弹药库。由于迎着阳光,法军哨兵直到我们开至面前才认出是敌袭,但他们没做抵抗就投降了。波普梅尔村的法军也放下武器,和此前俘虏的法军一样,自行向东走到我们的指定地点。我们推进的脚步到勒卡特东边的高地前停止下来。我决定做最后的尝试和司令部取得联系,首先我要确认我和第7装甲师余部之间的通讯已经恢复。

  遥遥望见勒卡特城出现在地平线处,隆美尔下令:“你们的行军目标是勒卡特、阿拉斯、亚眠、鲁昂、勒阿弗尔。开足马力,一鼓作气,前进!”他的话让军官们大吃一惊,殊不知,部队的油料即将告罄。第7装甲师余部没跟上他们推进的速度,尚远在比利时境内,师参谋长不知师长音讯,认定隆美尔和罗森博格上校基本上已经失踪。法军此时发起进攻,几乎切断了他们和先头部队之间的联系。不过后续部队最终赶到,和先头部队接上头,补给完毕后,隆美尔率部继续前进。隆美尔作战意图是快速突击到阿拉斯南部,切断英法比联军的撤退路线。在阿拉斯,隆美尔经历了严峻的考验,他的对手换成了装备马蒂尔达II式重型坦克的英军装甲部队。此役是闪击战以来隆美尔打得最艰苦的一仗!

  1940年5月21日

  激烈的战斗已经打响。敌军一支强大的装甲编队从阿拉斯开出,进攻我军第1装甲营和第6步兵团,我军人员伤亡很大,装备损失严重。面对敌军坦克厚厚的装甲,我们的反坦克炮根本无能为力,我们士兵只好边打边撤,敌军坦克步步逼近!我们的车辆很多都中弹起火,党卫军朝阿拉斯南部发起的冲锋也被坦克炮火打退了。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是我们炮兵部队的88毫米高射炮拯救了我们,只有它能够克制英军的这款重型坦克。此役,高炮部队一共击毁28辆英军坦克,而反坦克炮只消灭了1辆重型坦克和7辆轻型坦克。

  当第6步兵团和第7步兵团与英军鏖战之时,罗森博格上校所率第25装甲团以快速推进至目标地点,等待侦察营和步兵团的到来。我命令该团前往阿拉斯南部,迂回包抄英军的侧翼和后方。第25装甲团遭遇敌军优势兵力,装备了轻型坦克和重型坦克,并有炮兵支援。坦克对上坦克,战斗很快就白热化,经过一番苦战,第25装甲团摧毁了敌军7辆重型坦克以及6门反坦克炮,最终突破敌军防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次遭遇战中,第25装甲团损失了3辆IV型重型坦克、6辆III型坦克和一些轻型坦克,代价可谓不菲。

  经过这场前哨战,敌人优势兵力的突击被打乱,不得不退回阿拉斯。到了夜间,战斗逐渐平息,双方开始对峙。

  5月24日,盟军在阿拉斯的反击战宣告失败,但希特勒却下令所有装甲部队到达拉巴塞运河时必须停止前进。这道命令可能是考虑到比利时的盟军部队已被切断,装甲部队应该向南推进,以取得更为出其不意的攻击效果。5月26日这天发生了很多事情,隆美尔获得骑士十字勋章、希特勒收回停止前进的命令,德军攻占加莱;英国展开“发电机”行动,组织英法联军由敦刻尔克港撤回英国。

  5月27日,第25装甲师拔营前行,但此次不再向西,而是兵锋直指北方——里尔,法国最大的工业城市之一。此时隆美尔前进的路上又出现一个障碍——如何渡过拉巴塞运河。隆美尔指挥建立了一个桥头堡,但直到部队搭好浮桥将坦克运至对岸后,战局才有所改观。霍特军长调拨第5装甲师的两个装甲团来支援隆美尔。

  5月27日

  第25装甲团很早就开始高速挺进,此时已到达了罗尔吉斯的附近。在前进过程中,他们撞上了一条坚固的敌军防线,经过一番苦战才得以突破敌阵。敌军部署的炮兵正向我军桥头堡开炮,但看到我们狂飙而至的坦克,都纷纷四散奔逃。第25装甲团一直向前进攻,强大的火力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生生在敌军防线上剖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第7装甲师余部,外加增援的两个装甲团,都从这个缺口里钻了进去。第25装甲团越野作战,边打边走,行进速度较慢,步兵就沿着履带轧过较为平坦的辙痕前行。不久,增援的第5装甲旅的沃纳装甲团从右面赶上,与我们齐头并进。第5装甲旅拥有的许多崭新的坦克,比我们师的坦克强大得多——这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也让我感到艳羡。

  夜色四起,我们在弗尔尼斯以东一千米处赶上罗森博格上校的指挥车。弗尔尼斯(约在里尔西南面10英里处)的战斗似乎早已结束,可以看到第5装甲旅的先头部队正在重新集结。尽管夜幕已经降临,我还是命令第25装甲团继续进攻,务要封锁里尔的西面出口和到阿尔芒蒂耶尔的公路,在洛姆(里尔西边)的附近设置一处阻击阵地,据守等待援兵赶到。

  罗森博格问我是否想要亲自参与这次进攻,在这种情况之下,指挥全师调度和作战已让我感到有些吃力,只能放弃这次亲自拼杀在第一线的机会。此时,无线电联络再次出现问题,我认为必须保证一直由我亲自指挥,才能保证其余的部队如期到达在洛姆的预设阵地,这是一项更为重要的任务,事关整个里尔进攻行动的成败。我向第25装甲团保证,拂晓时候,援兵一定到达,并带来足够的弹药和燃料补给——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要尽全力保证第25装甲团不再陷入上次在勒卡特城外缺乏补给的困境(5月18日,勒卡特城外,第25装甲团弹尽援绝,补给不至,在法军的猛烈进攻下,几乎身陷绝地)。

  与哈德将军的无线电联系一直无法恢复,我试图通过师参谋部向他传达命令,令其沿第25装甲团的行进路线火速支援。由于通讯不利,此时我的指令无法很快覆盖全师。遗憾的是,由于我的指挥车不具备全地形跨越能力,黑暗中,我也不能亲自驾车去传达命令。另一方面,那样做的话很可能会被增援的第5装甲旅的友军误以为是英军坦克,而开火误伤。

  隆美尔的第7装甲师为击溃法国第一集团军、攻克里尔立下了汗马功劳。隆美尔有了难得的几天闲适生活,也成了德军唯一一个受邀在勒沙维尔面见希特勒的师级军官。6月4日,盟军完成了敦刻尔克大撤退,在法国的战斗也接近尾声。霍特将军指挥部队横渡索姆河,攻势深入法国腹地,第7装甲师奉命挥军南下。6月5日,第7装甲师先头部队渡过索姆河,搜索法军的纵深防御阵地。法军此刻只能冀希装甲部队能够抵挡德军攻势,但隆美尔采用了新型战术:即所谓的“区域进军”,将全师编为巨大的盒式队形,坦克营充当前锋和侧卫,反坦克营殿后,步兵团居中。这个阵型的优势在于,在遭遇抵抗时,所有部队都能集火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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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12 个评论)

回复 ishka 2015-7-18 16:04
不知如果隆美尔被派到东线会怎么样?!
回复 夺标 2015-7-18 16:09
ishka: 不知如果隆美尔被派到东线会怎么样?!
不会差,他既是装甲步兵专家,但一战时候拿到蓝马克思勋章却是归功于他卓越的高寒山地作战和步兵游击指挥能力,这种素养应该比较适合东线严寒又纵深的战线。
回复 ishka 2015-7-19 08:41
俄罗斯虽然冬天高寒,但木有山地 ,我猜他大概最开始时会势如破竹,但最好会有象保卢斯元帅一样的下场,被生擒;或者战死   。。。 不过当然免去了被逼迫服毒自杀的可能,。。。
回复 夺标 2015-7-19 09:14
ishka: 俄罗斯虽然冬天高寒,但木有山地 ,我猜他大概最开始时会势如破竹,但最好会有象保卢斯元帅一样的下场,被生擒;或者战死    。。。 不过当然免去了 ...
基本同意,东线战局,从两次卫国战争的转折来看,俄罗斯的气候与国土纵深等先天因素似乎比来犯之敌的个人军事才能对于战局的影响权重要大得多。沙漠之狐如果在东线应该也会有不少战术上的建树,但是对战局没有多大影响。德军在东线投入的人力、物力已经到了后勤运输的极限,隆美尔去那里或不去那里,都不代表说,非洲军团的兵力可以原封不动地投送到那里。初期肯定会有不少经典成功,但是德军面对初期的苏军,并不缺少相关战例;而到了中后期,物资和兵力上的限制,绝不是更换某一两个将领能解决的。
而如果考虑到,轴心国放弃整个北非,法属殖民地都被英美占据,相关运输线畅通无阻对德国和意大利增加的威胁,恐怕隆美尔在东线的贡献,远不能抵消这种损失。因为,这就意味着,英国会更加快速地恢复武装,美国陆航对德轰炸加大规模,以及援苏船队的护航兵力大大增加、西西里登陆提前进行。整个二战战局是一盘棋,轻易调动某个车或者马,都会对另一方面产生重要影响。
回复 夺标 2015-7-19 09:21
ishka: 俄罗斯虽然冬天高寒,但木有山地 ,我猜他大概最开始时会势如破竹,但最好会有象保卢斯元帅一样的下场,被生擒;或者战死    。。。 不过当然免去了 ...
比北方舰队的海军节表演更出彩的是独立日那天从阿拉斯加到西海岸,俄罗斯战机多次问好,美国的F22很忙。
回复 ishka 2015-7-19 09:27
俄罗斯表面上看上去是个懒懒散散的民族,没事的时候人们玩艺术、搞科学,甚至喝酒胡闹,。。。 但这个国家号称第三个罗马,其深层组织结构类似于罗马帝国,所以它很难被军事征服,当然罗马也不是没有打过败仗,但罗马的厉害地方是只要谁惹上它了,它会最后不停地与之缠斗,直到彻底打败对方,迦太基、马其顿。。。 都是例子。 当然,罗马自己最后也是国力耗尽从内部瓦解了。。。  讲到二战,希特勒对苏联的战略目标就不清晰,他犯了与拿破仑类似的错误。 俄罗斯不是欧洲国家,不能用欧洲的思维方式去对付它!
回复 ishka 2015-7-19 09:37
哈哈哈,不知美国是不是第二个迦太基?! 我读过波利比乌斯的罗马共和历史,主要就是讲第二次布匿战争,罗马开始时弱小的,最后一步步终于打败了地中海强权迦太基,。。。 但我很喜欢汉尼拔和西庀阿这两个人,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古代西方贵族。
回复 夺标 2015-7-19 09:53
ishka: 俄罗斯表面上看上去是个懒懒散散的民族,没事的时候人们玩艺术、搞科学,甚至喝酒胡闹,。。。 但这个国家号称第三个罗马,其深层组织结构类似于罗马帝国,所以 ...
是否有种说法,白俄认为他们是拜占庭帝国贵族的直系后裔?
回复 夺标 2015-7-19 10:03
ishka: 哈哈哈,不知美国是不是第二个迦太基?! 我读过波利比乌斯的罗马共和历史,主要就是讲第二次布匿战争,罗马开始时弱小的,最后一步步终于打败了地中海强权迦太 ...
每次看长征故事雪山草地部分,会想到迦太基远征军的阿尔卑斯山死亡行军。我觉得汉尼拔的个人修养和魅力跟凯撒类似,某种程度上宿命也相似----都是死于自己人手里。
回复 夺标 2015-7-19 11:11
ishka: 哈哈哈,不知美国是不是第二个迦太基?! 我读过波利比乌斯的罗马共和历史,主要就是讲第二次布匿战争,罗马开始时弱小的,最后一步步终于打败了地中海强权迦太 ...
好像拿破仑在奥斯特里茨战役后请谁画过一幅油画就是翻阅阿尔卑斯山的,明摆着向汉尼拔致敬。汉尼拔身上宿命很明显,那就是,也许一个人不能太超前于他所处的时代。汉尼拔是西方战略之父,地位大概相当于孙子。他那些思想可以说是以理论形式固化了西方人的狼性,看着都十分现代,摆在今天也没有违和感。第一,他说边界是移动的,军队所能抵达之处即前线,就是国境线和海岸线;现在的蓝水海军理念、太空战新疆域概念不就是这个思想的翻版吗? 第二,他说可以从外交和军事上双重途径瓦解敌人、各个击破,即没有永恒的敌人和朋友,只有利益。也是如今美国对于朝鲜、俄罗斯、古巴、伊朗等实施的“孤立政策”之起源。第三就是以战养战,以战争红利驱动战争,激发军心和斗志。这个是西方列强殖民思想的核心,美国运用的最娴熟。

可惜汉尼拔自己不能在实施这些战略思想时候获得本土的经济与政治支持,在意大利驰骋了十六年,削弱了很多意大利城邦与罗马的同盟关系,但最终也没有使得这些敌人的敌人与自己结盟,成为自己的朋友。

这就是宿命的力量。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回复 ishka 2015-7-19 12:46
汉尼拔是个伟大的军事家,尽管很残忍,他以一己之力对付正在崛起的罗马,赢面太小了;他不知道他为之服务的迦太基在制度上就不如罗马! 但我佩服他那坚韧不拔的毅力,。。。 凯撒是仁慈的,不论是对对手,还是敌人,还是自己人,凯撒都是仁慈的。 应该说,凯撒比汉尼拔更有远见,他为后来罗马帝国设计的制度被奥古斯都执行出来,保证了罗马后来300多年内部基本上的和平。 而且没有凯撒,很难说古代西方的文明会保存下来。。。
回复 ishka 2015-7-19 12:48
他们认为他们的血液里流着凯撒的血! 一种奇怪但无法解释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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