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新鲜人 于 2015-10-2 11:25 编辑
性和爱情要分开 无论是哪一种,美国大学校园里的性似乎和爱情都分得格外地开,用毛主席的话说就是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在美国校园里,满足生理需求并不需要大费周章。既然爱情和性无关,和婚姻就更加无关。稳定的关系(relationship)似乎因此纯粹了很多,不可能仅仅是为了肉体的吸引,不然专注滚床单即可。 但获得“爱情”也变得十分困难,中国来的妹子经常跟我抱怨,为什么手都拉过了,嘴都亲过了,还绝口不提“确定关系”的事情。 可见,即便在一个所谓的性解放的校园里,真正决定是否进入一段稳定关系的还是男性。而我也不止一次地听到女生跟我炫耀:“你知道,丹尼尔超级可爱的,昨天让我做他女朋友了呢。”此前,两人已经滚三个月的床单,而这位女性朋友是想要通过这个邀请证明自己是可爱的。 这也许是西方社会女权发展的结果,使得女性不再把自己当作一个商品或者某位男性的附庸,用自己的性别资源换取经济和政治利益。在中国长大,我经常听说某中国女生让某中国男人“负责”。如果在一个平等的社会里,每一位公民应该努力为自己“负责”,或者要求公民政府为大家“负责”。 
但在“你(一个大男人!)要为我(一枚小女子!)负责”的这一观点背后,是被物化的女性无可奈何的待价而沽。而女性也可以享受性,而不仅仅是“给予性”,所以才会有男女都来“benefits”,而不急于用性来换取物质和权力的事情。 中国大多数男性也远不是受益者:如果没有足够的金钱地位权力去获取性资源,恐怕就无从达成这种性交易。于是,就有了让人“可歌可泣”的上海丈母娘现象—什么?没有外滩的房子和四个圈小轿车,还想要娶我女儿?而美国大学校园里大多数上中产阶级的孩子,拜资本所赐,暂时免受用青春肉体进行交易之苦。 在美国大学做女人更难 但是,美国大学并非远离“封建礼教”的净土,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和权力。和全世界大多数地方一样,在美国校园做女人就比男人困难很多,一步不慎就会落入万丈深渊。 在校园里有一位盘整条顺的妹子,姑且叫她小Y。小Y是个有名的奔放少女,所以处处留情,在多个兄弟会都有她的“佳话”。 在一个自由的校园里,人们应该对她的行径不以为然,乃至对她拥有的性资源深感艳羡,但是却有不少人却刻薄她是公共wifi—谁都可以上。 
如果说做一枚奔放少女会被那些无处不在的伦理警察击溃,那么如果守身如玉又会被认为古板无趣而变得没朋友。如果不近酒精,不去派对,朋友们也会逐渐疏远你。而在一些姐妹会里,和校园里万众瞩目的明星云雨一番可以受到姐妹们的“尊敬”。但是如果“恩宠”人数太多,又会被刻薄为公共wifi。所以,在这样一个“自由”的“性解放”的校园里,女生活得并不见得多解放—周公之礼,多了也不是,少了也不是。 相形之下,男人的处境却相对容易多了。简而言之,多多益善。如果和一长串名字有过一段不可告人的经历,那么就会成为兄弟会茶余饭后的谈资。少则可以获得兄弟们尊重,多则可以受到更多女生的青睐。看似是一个两性平等的市场,实质上还是打着父权社会的烙 印。 从民国开始,小学生就要背诵《长恨歌》,懂得性本是美好之事,但是往往是政治和权力让性变得苦不堪言。可是性又和权力难舍难分,正如王尔德所说:“生活的一切都关乎性,除了性本身,性关乎权力。”即便是德先生和赛先生的解放之地,美国大学也不能免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