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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山深度:难民,德国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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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23 02:46: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德国是如何失控的?
作者:张丹红(科隆)


2015年9月4日傍晚,德国总理默克尔开始思考如何应对不再听匈牙利指挥、自己上路的难民。她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德国《时代》周报派出一个庞大的记者团,到布达佩斯、维也纳、慕尼黑和柏林采访了几乎所有与这一个夜晚的发展有关的人士。他们把结果写成7版长的大事记。我将其缩短编译如下(当然,先要从8月底的一个推特说起):
  8月25日,德国移民和难民署发推特:"没有登记的叙利亚难民也可在德国申请庇护。"内政部同时取消对叙利亚难民庇护申请的逐一审核,而决定集体批准叙利亚人的庇护申请。此前,在匈牙利登记的难民为15万。从现在开始,难民不愿再在匈牙利登记,而是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德国。难民署和德国政府完全低估了一个推特能起到的作用。
  之后几天,人权组织积极分子在土耳其、黎巴嫩难民营中散发传单,说德国对难民敞开了怀抱。不仅是叙利亚人,伊拉克人也奔走相告,说德国将接收所有的人。蛇头将偷渡地中海的价钱翻倍。
  8月31日,德国总理默克尔在其夏季记者会上讲出了那一句名言:"我们能搞定。"在表现如此自信的同时,德国政府没有采取任何安置大批难民的措施,也没有在边境增加警力。


 9月4日

  早上,一位政府成员与记者共进早餐,说德国将在这个周末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也许他是唯一有如此预感的阁员,因为其他重要人物至少是没有把这个周五当回事。总理的日程表和平素差不多,参观学校和公司,在埃森为党友助选,在科隆出席北威州基民盟成立70周年的纪念活动;总理府部长阿尔特迈尔参加在法国召开的一个企业家会议;总理发言人赛博特早早回家过周末;内政部长德梅奇埃高烧在家休息。
  7:30,布达佩斯东火车站  25岁的叙利亚人穆哈马德 查塔雷(Mohammad Zatareih)一大早就醒了。近日来匈牙利当局不再放难民西行,供给也越来越差。万一出不了匈牙利怎么办?去找刚刚结识的阿赫默德(Achmed)想想办法。他在叙利亚的职业是老师,能说会道的。
  10:30,布达佩斯东火车站  穆哈马德找到了阿赫默德。阿赫默德建议采取行动,步行去奥地利和德国。他说如果能召集一千难民同行,就没人能拦住他们。
  12:30,布达佩斯  一支两千人的难民大军在穆哈马德和阿赫默德带领下出发。一名陪伴难民的匈牙利人建议他们向高速路的方向行进,因为那样会引起媒体的关注。
  15:45,匈牙利M1高速公路  难民大军抵达高速公路,沿途居民给难民送来面包和水果。突然,上百名匈牙利警察堵住难民去路。两位首领向同伴示意,不能停下来,不能前功尽弃。难民冲向警察,警察退让。难民队伍直奔维也纳的方向。
  18:30,科隆植物园  总理默克尔这一天的日程照旧,参观了学校和工厂,在地方选战中为基民盟助选。此时步入科隆植物园大礼堂,与北威州基民盟党魁握手、合影,参加北威州基民盟成立70周年的庆典。此前在从埃森到科隆的直升机上,默克尔第一次看到难民向维也纳行进的照片。她在科隆讲话中对匈牙利发出强烈抨击:"20多年前为我们打开了边界的人现在狠心对待逃难的人们,这很令人费解。"
  19:30,维也纳总理府  匈牙利驻奥地利大使致函奥地利外交部,说有近一千非法抵达匈牙利的人正在前往奥地利的路上,问匈牙利应当作何反应。菲曼及其顾问一致认为,只有用暴力才能阻止难民队伍,但暴力是无论如何要避免的。菲曼给默克尔打电话。此时默克尔还在科隆植物园大礼堂发表讲话。
  20:15,布达佩斯市中心  匈牙利总理奥尔班在前往城东南体育场的路上,马上将要举行匈牙利和罗马尼亚之间的足球比赛。
  20:15,科隆  默克尔在前往科隆机场的路上与奥地利总理通话。菲曼描述了过去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默克尔马上意识到,奥地利和德国不能关闭边界,因为那样一来将制造一场人道灾难。但默克尔也深知不能让所有人来德国。她说要和自己人商量,请菲曼与奥尔班联系。默克尔马上开始给政府要员打电话。
  20:40,布达佩斯体育场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奥尔班做出了决定。
  20:40,柏林匈牙利驻德国大使馆  大使接到来自布达佩斯的指令,立即将奥尔班的决定通知德国政府。决定称,匈牙利无法保障难民登记工作,因此将派出大约100辆大巴把难民送至奥匈边境。
  21:00,匈牙利M1高速公路   难民已经步行32公里,妇女、儿童筋疲力尽,情绪低落。红十字会和志愿者提供帮助。
  21:00刚过,德国下萨克森州哥斯拉市  德国副总理兼经济部长加布里尔家。手机响,是总理打来的。默克尔问加布里尔是否同意德国接纳滞留在布达佩斯的7000到8000难民。总理说已经与外长施泰因迈尔详细交谈,外长没意见。总理与副总理通话大约5分钟,默克尔讲话的口气更像是通告,不是商量。加布里尔说同意,前提是这是个一次性的行动。挂了电话,加布里尔马上拨通外长施泰因迈尔的号码。外长说默克尔通知了他,但不记得与总理详谈过。
  22:00,柏林  默克尔与菲曼通话。默克尔希望有一夜的考虑时间,第二天做决定。菲曼说难民3到4个小时之内就会抵达奥匈边界,他顶不住了,恳求默克尔在今夜决断。默克尔深知,只能用水炮和棍棒才能挡住难民,但是德国人承受不了这样的画面。至于是否可能有恐怖分子混迹于难民当中,两位总理想都没有想。
  22:00之后,柏林  只有这一细节无法复原,事后总理府说给基社盟主席和巴伐利亚州长泽霍费尔打电话,他没有接。泽霍费尔事后说如果真想找他总会有办法。不管真实情况如何,结果是:数千难民进入巴伐利亚,而默克尔事先没有和巴伐利亚州长通气儿。
  23:00之后,维也纳  菲曼电话告知奥尔班,允许难民进入奥地利。


 9月5日

  0:17,维也纳  奥地利通讯社APA报导,"奥地利和德国允许从匈牙利来的难民入境。这是总理菲曼周五晚间与匈牙利总理奥尔班通话之后宣布的。"
  0:30,布达佩斯附近的M1号高速公路  穆哈马德和阿赫默德的队伍在高速路附近支起帐篷休息。当四辆大巴开过来的时候,难民们跳了起来。据说大巴将把他们带到奥地利边境。很多人将信将疑,害怕是陷阱。穆哈马德和阿赫默德意见不一。穆哈马德建议让一辆大巴先行,看是不是真的,阿赫默德主张不上车,以免上当。最后穆哈马德占上风。
  0:39,布达佩斯东火车站  一辆辆大巴驶入车站前广场,难民发出欢呼。有多少难民上路不得而知,没有统计,没有名单。
  2:56,M1高速路  作为先遣的大巴抵达奥地利边界,巴士上的难民打电话给等候在高速路上的同伴,大家激动得热泪盈眶。
  4:00左右,维也纳  菲曼再次与默克尔通话。抵达奥地利的难民比预计得要多,菲曼担心默克尔变卦,关闭边界。默克尔保证不食言。菲曼想与奥尔班通话,奥尔班关机。
  5:00,奥匈边界  很多年轻男性难民表现粗野。为防止他们打架,奥地利警察对全部难民放行。很多难民根本不知道还有奥地利这么个国家,高呼:"德国!"
  7:00,慕尼黑  社民党籍市长莱特尔没有得到柏林正式通知,只是听传言说将有大批难民抵达,但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8:00,巴伐利亚因戈尔施塔特(奥迪总部)附近  巴伐利亚州长、基社盟主席泽霍费尔拨通默克尔的号码,说他刚刚看到昨晚总理曾经给他打过电话。默克尔向他解释为什么与奥地利总理共同决定接收难民。泽霍费尔说:"安格拉,这个决定很成问题。它会带来无法收拾的后果。"
  8:00,卢森堡  外长施泰因迈尔与外交部的顾问开始电话会议,讨论昨夜总理的决定。他的助手们忧心忡忡,因为他们了解德国驻中东和中亚国家使馆的内部报告,深知默克尔的决定意味着什么:更多的人们将打点行装,直奔德国。
  9:00,法国埃维昂  默克尔心腹、总理府部长阿尔特迈尔与16个联邦州的代表召开电话会议,要求他们为安置难民群策群力。一个人问:估计会来多少难民?谁也不知道。昨晚默克尔说过大约有7000人。有人问:如果来15000人怎么办?
  10:00,巴黎爱丽舍宫  奥朗德的欧洲顾问接到默克尔欧洲顾问的电话,后者讲述了昨天夜间发生的事情,问法国能否接收从匈牙利过来的1000名难民。
  11:21,维也纳  奥地利通讯社APA援引一位奥地利自由党议员的话:"目前在我们的国家有数千名来历不明、逃难原因不详的人。伊斯兰国家一再威胁将让自己的战士混迹难民队伍潜入欧洲。"
  12:30,巴黎爱丽舍宫  奥朗德像每个周六一样与自己最重要的顾问共进午餐。欧洲顾问转达了德国总理的愿望,奥朗德说:必须寻求欧洲层面的解决方案。由于他深知欧洲层面不可能找到解决方案,因此他的表态不过是对德国总理的象征性支持。而这是默克尔在这个周六得到的唯一支持。她全天都在打电话,不是总理就是首相,得到的全是拒绝。
  13:00,慕尼黑火车站  来自匈牙利的第一批400名难民抵达慕尼黑火车站。站台外面聚集了看热闹的德国人。零星的掌声越来越热烈。有人唱起了德国国歌。难民先是有些困惑,接着微笑,招手,德国人的掌声和欢呼声越来越高涨。


  9月6日

  7:00,慕尼黑青年局  市政府召开危机会议。昨天总共有6780名难民抵达慕尼黑火车站。有人带伤。所有人都将接收体检。不过有人已经失踪。登记基本上不可能。今天来多少没有人知道。联邦警察没有可靠的数字,柏林不给任何信息。市政府一位高级官员问:"柏林还存在吗?"
  19:00,柏林总理府第九层(默克尔的办公室在8层)执政联盟最重要政治家就难民危机开会。泽霍费尔发言:我和总理默克尔一致认为,匈牙利的决定是错误的,下不为例。阿尔特迈尔说:这是例外。在场的没有一个人预感到从现在起每天将有6000到8000难民抵达德国。默克尔仍然把希望寄托在欧盟层面的合作,因此会议没有讨论边界检查的问题。
  19:30,维也纳  匈牙利总理奥尔班接受奥地利电视采访。他说,奥地利和德国必须关闭边界,必须明确说明将不再接收难民,否则将有几百万人来到欧洲。
  22:00,慕尼黑青年局  市政府危机指挥部,周日近11000名难民到达慕尼黑火车站,整个周末乘火车来德国的难民达17500人,其中包括率领难民徒步行军的穆哈马德。他在慕尼黑呆到9月底,之后被安置到德国东部茨维考的难民营。
  9月6日晚,奥地利内政部宣布  总共15000人在这个周末从匈牙利进入奥地利,其中的大部分前往德国,只有90人在奥地利申请庇护。
  接下来的几周,每天入境德国的难民上万,基本上没有检查,没有登记。直到12月,德国才渐渐恢复对边界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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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3 02:47:49 | 显示全部楼层
难民,未来德国的持续性"陈痛"?
作者:黄日涵

  去年,当难民危机愈演愈烈时,德国总理默克尔毅然敞开国门,因此被称作"欧洲母亲",德国和欧洲随之被一波波难民潮冲刷。今年3月欧盟与土耳其达成协议后,危机有所缓解,但前10个月仍有至少3800名难民葬身地中海。有评论称,难民危机将拥有28个成员的欧盟拖入持续的紧急状态中,而收容难民最多的德国的变化更是显而易见--全国洋溢的"欢迎文化"早已不被提起,默克尔虽在争议声中挺了过来,其难民政策已与当初相去甚远。但德国毕竟在难民问题上走得最远,在难民融入上的"实验"也很有启示意义。笔者不久前赴德国几座城市进行两周时间的调研,发现那里的难民问题依然严峻,或是悬在德国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偷偷溜进难民营

  笔者主要走访了康斯坦茨、柏林、慕尼黑以及波恩的数个难民营。在康斯坦茨,笔者住在难民营旁边的一个公寓里。这里的难民营是由一个遭遇火灾的游泳馆改建的,比较封闭,四周用铁丝网围起来,不让人随便出入,因此鲜有当地民众进入难民营。
  笔者与难民营周边路过的民众交流,他们大多数对难民的处境表示同情,与此同时又不大愿意与难民交流。一天早起散步时,笔者遇到一名戴着鸭舌帽的叙利亚难民,是一个18岁左右的小伙子。交流发现,他的英语说得很好,询问得知他在叙利亚接受过较为完整的教育。小伙子对在德国的生活环境比较满意。
  在这名年轻难民指引下,笔者偷偷混入难民营,看到里面是白色的简易房子,很宽敞,类似大学的集体宿舍,床铺大多是上下铺铁架的床;有公共活动空间,有隔断。根据笔者的观察,隔断是用密度板制作。难民营中也有德国政府以及民众捐赠的家具、冰箱、洗衣机和音响设备等。笔者还看到一些小孩在玩耍,一些40到50岁的难民在晒太阳或聊天。他们对笔者的到来既好奇,又谨慎,直勾勾的眼神令笔者有些紧张。
  这里容纳了几百名难民。在攀谈中发现,不少人庆幸自己有了安身之所。笔者问他们是否愿意在叙利亚战事稳定后回国,相当一部分人给予肯定回答,但也有部分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据一名长期居住在康斯坦茨的朋友说,在难民营附近的许多超市可以看到难民购买日用品,但大多不易交流。随着时间推移,许多难民很快有了转变,融入当地,找到工作。但一些年长者只能依靠救济金生活,加上语言不通,只能待在难民营中无所事事。
  慕尼黑是笔者的第二站,这座城市是难民的重要中转站。在当地的难民安置点,笔者走进了那里的融入课堂,即"欢迎班",难民们在此学习德语及德国文化知识。笔者和一个10岁孩子阿卜杜拉进行了交流。他抵达德国才4个月,但已经能用德语打招呼,掌握了许多基本单词。与他同时上课的难民小孩多数和他一样进步神速。
  笔者看到,这里的教学设备相当简陋,许多教室连基本的投影设备都没有,但孩子们对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很珍惜,都想尽快融入当地社会。在融入课堂上,也有40岁甚至年龄更大的难民,由于年龄原因,他们学习德语的速度和效果明显要比年轻人差。这给负责授课的教师带来许多困扰。据了解,难民营的德语教师除德国政府安排的之外,许多是志愿者,但难民人数太多,德语教师供不应求。
被高估的"融入成功"

  来自康斯坦茨大学的杨祺轩在德国新闻局实习期间一直关注难民问题。他与笔者一同走访发现,来德国的叙利亚难民整体素质不错,学习几个月的德语水平甚至超过许多在中国外国语学校学习了几年德语的学生水平,而且他们对于积极融入德国充满信心。
  我们观察发现,20岁以下难民融入进展很快,加上大多数人很勤奋,他们如果融入成功,很有可能成为德国未来发展的中坚力量,毕竟德国目前面临劳动力短缺问题。
  虽然如此,对于40岁以上的难民而言,融入是个大难题。除了学习融入课程较为困难,他们还需要通过德国的工作认证法来界定他们的工作能力。这些难民是未来德国的大难题。年轻和年长难民之间的差异,将在今后一些年逐渐拉大距离,导致新一轮收容分配不均。这一潜在隐患距爆发可能并不太远。
  除此之外,从调研情况看,来德国的难民如果是叙利亚人,往往大多数素质不错,毕竟叙利亚战乱的时间不算长,逃到德国的难民许多是医生、公务员、律师,他们的下一代素质也不错。而潜在问题较多的是来自其他长期战乱地区的难民,比如阿富汗和索马里,基础薄弱导致他们融入缓慢,甚至由于缺乏生存技能,只能从事最底层的工作,从而成为社会不稳定的根源。
  德国人的情绪也在变。笔者走访发现,总的来看,德国民众对于难民仍持比较积极的态度,在康斯坦茨难民营附近,当地居民写的"欢迎难民"标语依然存在。然而,百万数量的难民涌入,数次小概率治安事件的发生,以及法国遭遇的恐怖袭击等,使得德国人或者谈难民色变,或者开始反思。
  在与德国民众的交谈中,笔者注意到一部分人明显排斥这个话题。像康斯坦茨的难民,实际上是经过二次筛选而来,素质相对较高,即便如此,当地人也难掩忧虑情绪。柏林的公共交通一向发达,没有安检,无人售票,如今部分柏林人在担心这种模式是否能够持续。夜里出来喝啤酒时,听到德国人偶尔抱怨安全感在流失,更担忧融入困难的难民会不会成为不稳定的根源。
  许多人也担心宗教和文化差异带来冲突。在科索沃战争中,教派分歧引发的战争导致许多人开始对信仰产生动摇。综合来看,德国依然是一个基督教国家,星期天晚上不许跳舞,周日大多数地方不营业。难民涌入带来的宗教信仰冲突短时期内看不出太大的问题,但百万级的涌入人口中难免会有不少"出格"人员。
"阵痛"还是"恶性循环"?

  平心而论,从教授语言文化,在全德范围内推行辩论赛,到分散安置,默克尔政府做了一系列工作希望解决难民的融入问题,并且取得一些成绩。如德国官方日前所公布的,约90%的外籍儿童可以上全日制幼儿园,有移民背景的高中毕业生人数有所增加。
  默克尔政府的难民政策一开始许多人不敢反对,怕被说成民族主义和种族主义者。然而由于涌入人数众多,难民素质参差不齐,而且很难排除有恐怖分子混杂在难民队伍中进入德国。笔者调研期间,多次遇到难民模样的人锲而不舍地讨要钱物,这种情况据德国学者讲在以往极为少见。
  有许多建议认为,应把难民看作个人,而非群体。确实,难民涌入与恐怖主义没有直接联系,个别难民犯罪不能归罪于全体难民,然而处于神经脆弱期的普通德国人,很难承受一次次打击。
  一部分学者坚定地认为德国社会最终可以消化难民危机,就算如此,这一过程给德国带来的"阵痛"估计会持续很长时间。德国官方报告称,德国已经有44万名儿童在家中不说德语,而且这一趋势在不断上升。德国第二电视台发布的最新调查发现,58%的民众把难民及社会融入视为德国面临的最重要问题。
  除了加强和其他国家的通力合作,也许德国更需要寄希望于叙利亚尽快稳定。据统计,2016年11月,德国收到的难民申请为2.6万份,同比下降54%。但不变的是,大部分申请者仍来自叙利亚。
  在柏林市区,一个难民营与周边德国民众的房子连在一起,几乎看不出差别。只是,很多难民从阳台上向下探望,好像在看风景,但他们的面孔及他们脸上的警惕定格在笔者脑海里,好像在提醒着他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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