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未知。我在2004年写了关于世界互联日益增长的书《世界是平的》(The World Is Flat)。从那时起,世界已经变得更加平,相互联系更多了。真是的,当我开始写那本书的时候,Facebook才刚刚上线;Twitter还只是个拟声词;“云”仍在天上;4G是个停车位;LinkedIn是个监狱;对于大多数人来说,application是你寄到大学的申请信,Skype是错别字,Big Data是说唱明星。以及iPhone还只是乔布斯的业余兴趣项目。
但它足够快吗?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Harvard Kennedy School)公共领导力中心(Center for Public Leadership)研究员高塔姆·穆昆达(Gautam Mukunda)指出,即使在超级计算机时代,“我们仍然没有针对艾滋病或疟疾的疫苗,而我们多年来一直在与这两种传播广泛的重大疾病作斗争。科学将发展到我们能在匆忙中开发出新疫苗的阶段,这肯定没问题。问题是,这种工作仍非常、非常难。”
在这场危机结束之前,我们的政治文化也可能发生改变。我的朋友,来自马里兰大学(University of Maryland)的米歇尔·盖尔范德(Michele Gelfand)教授是《规则制定者,规则打破者:紧密和松散的文化如何连接世界》(Rule Maker,Rule Breakers:How Strong and Lose Culture Wire the World)一书的作者。
盖尔范德上周在《波士顿环球报》(The Boston Globe)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回忆说,她和同事几年前在《科学》(Science)杂志上发表的一篇论文中,根据各国将规则置于自由之上的程度将其归类为“紧”或“松”。文章写道:“像中国、新加坡和奥地利这样的严密社会,有许多规范社会行为的规则和惩罚。这些地方的公民习惯于以加强良好行为为目的的高度监控。在美国、意大利和巴西等宽松文化国家,规则较弱,也更加宽容。”